只是,她从不知道自己会被这般对待,更不知道他会在她面前这么维护另一个人。
唐亚楠已是心如刀割,控诉:“江廷受伤的是我,崴脚的也是我,你为什么要去在意一个替身,我承认五年前……”
“谁告诉你她是替身?”
似乎听不下去,江廷打断,“我有那些闲会在时隔五年去找一个你的替代品,怕是自作多情过头。”
“至于你受伤。”他道,“咎由自取这个词还用我来说?”
“那你为什么要在路边救她?难道不是因为她出的车祸和我类似?”
没管他的讽刺,唐雅楠嘶声质问,“为什么因为我离开性情大变,为什么要留着育幼院……”
太多太多为什么,唐雅楠已是泪流满面,离开后才明白这个男人过去对她有多好,从雏鸟都自由飞翔,每滴成长露都是他耐心浇灌,从没放弃过她。
她起身慢慢向他走近。
江廷却是沉默瞧她,黑瞳里带着她看不懂的幽深。
唐雅楠试着抓住他的袖子,泪目:“我知道你当时并没有得压缩性脊椎炎,我也从没有想过要离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