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南头皮- -炸,自然察觉到了。
没来得及管他的称呼,腿心戳着的那根巨物像要灼伤她,明明隔着几层料子,可茁壮狰狞的兴奋抖动像是要直直插进来。
她还骑在他腰腹上,底下是他有力炙热的器官,颈间是- -声声浓重的喘息, 像是要把她吞下去。
又不是未经人事,之南不敢再动,忿忿说了句:“禽兽!”
这话反而让陆一淮低笑出来,气息缱绻有几分愉悦。
他不知该怎么和怀里的人说,自校庆那晚,她几乎夜夜入梦,娇媚的,潮湿的,软成水的.......
她双腿架在他腰背承受他狼吞虎咽的冲撞,身几乎都顶到了床头柜。满屋的哭声求饶声,床咯吱巨响,混着此起彼伏的捣穴声,久久不散。
梦里有多欢愉,醒后便有多怅然。
如今梦里的女人真实软在他怀中,他要没反应就不是男人了。
不过还是好笑问了句:“我为什么是禽兽?”
之南:“只有禽兽才会到处发情。
“禽兽只对你发情。”他大手一压,之南被迫扭脸。
男人幽深透亮的眼里,倒映她故意冷绷的脸。
“他只想牵你,抱你,亲你,然后一”陆一淮贴着她额头,声音很轻,“和你做爱。”
这!.....
之南呼吸都弱了。
她可以确定这个男人今晚无时无刻不在勾引她,声音,眼神,还有包括他露骨的话。
意图全写在他脸.上了。
对待这样的无耻之徒最好缄口不言,不然多说多错,她闭上了眼,脸却被轻轻揪了一下。
惊怒看去,那人黑瞳里透着认真:“为什么会喜欢江廷?”
“因为他帅气稳重,还是因为他在马路上帮了你?如果帮你的是其他人呢?”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她又不是真喜欢江廷。之南冷脸不答。.
陆一淮却依然执着这个问题,“如果帮你的是我呢?”
他无法言明自己有多嫉妒,在少女喝醉将他当成江廷那晚,当面述说她的盖世英雄。
他不止一次想过,如果当初先遇到的是他,救她出泥泞的也是他,结果会不会完全不一样。
但沉迷于这种假设性,不是男人的性格。
“陆一淮这个人呢,公认的比江廷帅比江廷高,比他有钱还比他年轻。”
他开始公然撬墙角,“不然你考虑他试试?”
之南一噎,第一次见有人这么不要脸,明目张胆抢兄弟女朋友,还变着法的拉高踩低。
其实细看陆一淮的耳根也有些泛红,只是夜色掩映,发现不了。
他索性厚颜无耻到底:“初恋这种东西一般都没什么好结果。”
手没忍住又去揪了下她脸,她怒目而视,他缓缓哼笑了一声,“没觉得咱两更有缘分吗?欢喜冤家可比一见钟情靠谱多了。”
他动作虽不正经,但咫尺间对视,之南看到
一簇火星大小的光芒柔和的在他眼底跳动。
或许男人打算缓缓图之,或是料到如今她会果断拒绝,他依然没有说出那句昭然若揭的话。
之南却秒懂,上午那个匪夷所思的疑惑自此有了明确答案。
他居然喜欢她。
她仍对这种感情茫然,他却已欺身上前,吻落在她唇上。
“别……”之南仓皇躲开,下巴却被稳稳勾住,男人霸道的声音贴在她唇上,“还你强吻我是两次。”
说完陆一淮便捏着她下巴轰轰烈烈吻了上去,他像是怎么都偿不够她的味道,唇贴着唇,鼻头蹭着鼻头,在她嘴里搅得天翻地覆。
记忆仿佛回到她强吻他那天,那时的陆一淮浑身血液滋滋沸腾,心跳如鼓,脉搏如雷。那时的他不懂,如今全懂了。
他的吻透着股不顾一切的狠劲,之南攀着他肩膀颤颤而栗,躲也躲不掉,逃也逃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