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料探进去,却更害怕吓到她。

只有喉咙一声一声的喘息是真实的,身下蓄势待发的灼涨是真实的……

等之南被他吃了好几回软软靠在他肩膀时,气息已是颤栗瑟缩,那吻仍沿着她脖颈往下。

“陆…陆一淮…”

“嗯。”他埋在她脖颈深呼吸。

之南咬牙切齿:“我是你…兄弟的女人…呃…”

她气势汹汹,没想到脱口而出竟是娇弱嘤咛,更像是迷醉邀请。

气得之南用指甲掐他,掐不动就挠,想尽办法折腾他。

这男人是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