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浩倒是没有隐瞒：“别提了，我们有一个市场经济的选修，大作业是搞500人的购物偏好普及，而且还要每个人登记信息，所以现在满世界的发调查表。”

“现在也就老顾发完了。”

纪倾言将目光不动声色得移向他身侧的人，顾斯衍身着一件白色短袖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一颗，露出清晰的锁骨，额头上带着细碎汗珠，顺着面颊滑落到鼻梁落下的阴影处，神情则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有这张脸，让人填个表还不容易。

王浩用手里的调查表给自己扇了扇风，又开口问道：“对了，你知道哪有卖水吗，我都要渴死了。”

纪倾言想了想，开口道“等我一下”，而后就返回店里，找前台拿了几瓶水，给面前的几人递了过去。

几人看到水，就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似的，连忙道谢。

王浩刚想问他在这干嘛，纪倾言则是已经看到了秦安发来的wx消息，朝着一行人摆手道：“我先回去了，我朋友还等着呢。”

顾斯衍目送对方离开后，拇指指腹拧开瓶盖，余光则是扫过矿泉水瓶封上的“小熊剧本杀”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