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手,绕到他的颈后,紧紧抱住了他,声音娇软:“说说话...”

不知道为什么很想听他的声音,许是他们分开以后第一次讲到以后这个话题,她也不清楚为何就对他腾升而起那么的喜欢。

或许是这几年她也会想她跟他之间那点事,偶尔受点委屈,会格外地想。

她曾经以为分开不过是提句分手而已,所有的感情都存在戒断反应,尽管她是不要他的那个人,她还是在深夜里想起他,想起那些日夜贪欢的画面。

并不只是只有性,还有爱。

她时常想,如果他们只是乱伦,只是做爱,后来分开的时候是不是就没有那么痛苦了。

他分开她的双腿,手指蠕动起来,热烫的气息在她耳边徘徊:“说什么...姐姐想听什么...”

她细白的手指摩挲着他的后颈,感觉口干舌燥,呼吸急促起来:“随便...什么都行....啊...”

他在她细腻的肌肤上留下淡淡的痕迹,喉滚动动,舌尖舔着她的唇角,沙哑的声音泛起浓重的情欲:“待会再说可以吗?”

“嗯?”快感涌来,她的意识不算清晰,说什么不重要,主要是他的声音。

手心里的阴茎弹出去了,他拔出了手指,双重的快感缓缓消散,她意乱情迷地睁着眼睛:“阿远...”

坚挺的性器顶着张开的阴唇上,缝隙里的蜜液把他的阴茎打湿了,他轻轻地磨蹭,低声诱惑:“现在想操你,有什么想说的话待会聊,我们有一夜的时间可以聊天。”

她拱起空虚的身子,手掌贴在他的后背上,顺着疤痕的痕迹来回摩挲,他被撩拨得腰椎发麻,分开她的双腿,抵着她的唇:“其实更想跟你做一整晚。”

――做一整晚。

那他们还要出去玩吗。

他们还带了孩子,肯定不能没有节制。

龟头在阴阜摩擦,唇缝微微张开像是在蓄意勾引,她难忍地喘息:“不可以...”

他低头含吮住她的乳头,亲了会后,他缓慢往里挤,紧致的包裹感使得他蹙起眉头。

他深吸了口气,掌心包裹着浑圆,唇瓣流连在她的唇边:“不可以什么?”

她难受得像是被蚂蚁在咬,摩挲在腰间的手环住了他的腰:“明天还要出去的。”

小穴在贪婪地吸吮着粗硕的阴茎,舒爽的感觉从尾椎骨传遍全身,充沛的淫水使得交合的声音格外明显,他的动作不快,研磨着她的穴心,她抬臀迎合着他的抽送,有点渴望他地力度能大些。

他感受到她的动作,亲吻着她的唇角:“明天应该还有雨。”

他什么时候这么的....磨叽。

方芸在脑海里搜索了半天,没有找到合适的词来形容这场性爱。

她摒弃掉羞耻心,睁开微微闭着的眼睛,眼神跟他对视:“你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他看她有点着急,觉得有趣,“你不是每次都觉得我太粗暴了吗?温柔的也不喜欢?”

她抱着他的腰,想要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他经年训练,男女力量悬殊,她连他的身形动没动一点。

他眼尾漾着笑:“姐姐,我是不是说多吃饭有用?”

她气恼地咬住他的喉结:“我不喜欢这样…你快点…”

她哪里是咬,那是在撩拨。

他擒住她的手腕,阴茎顶在了最深处,酥麻的快感让两人眉头都皱了下。

他腰身耸动,抽送的速度在加快:“是这样快吗?”

她的身子被他紧紧扣住,紧紧贴着的身体,心跳声那么的明显。

感情真是个神奇的东西。

有感情的性更是个神奇的东西。

她双腿夹住他的腰,因为不在家,她没有太顾忌:“嗯…这样…挺好…阿远…”

她做爱的时候总喜欢喊他的名字。

他也喜欢听她柔媚的声音。

真想把她揉进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