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好像到了。”
“我还没有。”方远的唇抵着她的唇,龟头顶在阴道的深处轻轻研磨,每动一下,她的眉头都在蹙紧,他亲吻的力道很轻,诱哄着她,“我马上就好了。”
她摇着头,眼睛里蓄着生理性的泪水:“不行....阿远...我想上厕所了...你不要磨了...”
他的唇辗转在她唇上,继续诱哄:“待会我收拾...喷就喷了...想看姐姐被我操到尿的样子...”
“不要...”
很多时候,女人半推半就的样子比主动更吸引人,方远被紧致的阴道吸得头皮发麻,下身有力地进攻着,逐渐加快了节奏。
“啊....”
一股热流顺着腿边流到了干净的地板上,水渍沾湿了她的鞋,她摇着头,双手无力地推他:“阿远....啊...啊....”
太刺激了。
高潮的快感让人无法停歇。
他仍没有停下进攻,握住她的腰,挺操得凶猛。
他狂?H了会,终于射了――
她身体绵软,险些跌倒了在了地上,方远及时单手托住她的腰,他右手手心里还有精液,空气中弥漫着难散的情欲,她欲眼迷离嗔他:“干嘛非要现在做...等晚上不可以吗?”
他笑出声,轻轻吻了下她的唇角,拦腰把她抱到浴室:“等你回来的时候一直在想你们会不会忍不住在车上来个离别炮,也在想你们这两天做了多少次,都是什么姿势....”
他在洗手,她打断了他:“你就不能想点健康的东西吗?”
他清洗好了手,转过身,方芸不受控制地被他裆部沉甸甸的物件吸引,察觉到他炙热的眼神,她慌不迭地收回了视线:“他跟你又不一样,他不会在那种地方做的。”
方远把她圈在了怀里,掌心摩挲着她的头发,眼神缱绻:“可能生病了更脆弱,想法敏感,就想用些特殊的方式纾解。”
方芸瞪了他一眼,两个人眼神交汇,没忍住又亲了会,她害怕家里有人回来,推着他出去收拾残局。
*
方芸洗漱好出来发现父母还没有回来,方远换了身家居服,把他们刚脱在厨房的衣服丢进了洗衣机里。
她往厨房瞥了眼,地面被打扫过了,窗户正在打开通风,她弄到一半的米也被他下砂锅里在煮了。
方远去卫生间里把她剩下的衣服丢进洗衣机里,按下了开始键,坐回到沙发上,用遥控打开了电视机。
他抬眸看她被热气熏得白里透红的脸,拍了拍身侧,她坐了过去,问:“你不去洗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