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 方远唇上灼热的气息打断了她对往事的回忆,说起来,他们也并非总是吵架的,如同情窦初开的情侣,偷偷摸摸地背着家长,有什么新鲜事总是想分享给对方。
后来网上流行了个词,叫做分享欲。
方芸很多次看到这个词的时候总是会想起梁晟,他出差也好,工作的时候也是,看到新鲜的事情总是会给她分享。
她偶尔也会想起方远,他们快乐的那段日子,分享过很多冷笑话,上课的时候看到他的短消息,都止不住地想笑。
也不是一直都不开心的,如果没有血缘这层关系,方芸想,她或许会跟方远结婚。
他的爱霸道,直白,干脆,直接。
说他不够尊重,他还每次都像是求着给他的。
说他足够尊重,他还会把人操到哭仍不愿停下来。
事后,他说你得学会放松,享受极致的高潮。
他有属于自己的想法。
她也有。
所以他们最后分道扬镳了。
可现在他伏在她的身上发着高烧做着活塞运动,他问:“姐姐,你爱我吗?”
她仰着头,舌根被他吻得发麻,思绪是乱的。
爱是什么。
她对着梁晟说出那句我爱你的时候从没有考虑过那么多。
滚烫得鼻息喷洒在她的脸上,灼烫得她无法思考,横冲猛撞的性器如同它主人一般执着。
蜜穴酸麻,交合处黏腻的声响使得人面红耳赤。
他难耐地喘息:“姐姐,你爱我吗?”
她被他?H得喘不过气,分开的双腿夹紧又分开,大开大合地操弄像是要将她折服。
她伸进他衣服里,摩挲着他的后背上的伤痕,昂着头不肯回答。
爱,是承诺,责任。
她能对梁晟轻松出来是因为她跟他有着婚姻的责任,她有义务去履行。
对方远无法开口,是无法判定明天是否他们还是他们。
他就像她肚子里的蛔虫,在她耳边笑了声,阴茎捅得又深又重,粗喘着:“姐姐真的是一点感情也不想投入啊。”
被贯穿的快感,带着惩戒地挺动,每一下都顶在了最敏感的地方。
快感不断堆积,脚趾蜷缩,她浑身绷紧:“啊...阿远....啊....不行了....”
性器被蜜穴里的嫩肉绞紧,他握住她的腰,操得愈发的凶狠。
破旧的小床吱呀作响,她双手撑着床头,试图去减少噪音。
他抬手抓住她的手腕,吻得凶狠,操得猛烈,呻吟声被吞没在了深吻里,她像是在海浪里起起伏伏。
卷起,落下。
她脑子里出现了无数个声音――
“我好爱他。”
*
房间里恢复了安静,只剩下彼此尚未平息的呼吸。
床下散乱着衣服,被子。
他把她搂进了怀里,喃喃:“睡会吧。”
方芸摸了摸他的额头,烫得厉害:“你好像更严重了。”
他眷恋地把她圈紧在怀里:“我没事。”
“还说没事,你身上也很烫。”她环抱住他的腰,有些不满地说,“你要吃药的,不要硬抗。”
“插进去的时候烫不烫?39度的硬棍跟37度的感觉有不一样吗?”
听到他还能不正经地开玩笑,方芸用手摸了摸他绵软的性器:“你不是每次都要做两次吗?今天不行了?”
他把她抱紧,懒懒地说道:“把我玩精尽人亡了,以后谁来满足你。”
“多的是。”她摸过性器的手在他身上蹭了蹭,“你不行了,我就换掉。”
“嘴把式。”他又把她怀里拢了拢,“等我睡了你再走。”
他真是高烧了,身上烫得厉害,要是以往她说这种话,他肯定坐起来一展雄风了。
*
方芸睨着沉睡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