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攥紧了方向盘,蹙眉:“喂,我在跟你说正经事,你扯话题干嘛?”
“我们是亲姐弟,只要没有人看见我们上床,别人说什么,都是他们的思想太污浊,你不用陷入自证里,除非你想证明给大家,你确实跟我有染。”他的嗓音低沉勾人,简短的几句话,阴霾散去不少。
“染你个头。”方芸勾了勾唇,忍不住想笑。
*
从15岁,或者是更早的时间,情窦初开的年纪,他们就在靠近彼此了。
经历过互相嫌弃,相爱相杀,离别,分开――
最终在成熟的年纪里,冲破了认知,冲破了世俗的观念,成全了自己。
爱本该是什么样子的。
是尊重,是理解,是任何时候都要把对方放在心上。
如果说爱谁多一点,方芸没有办法给出回答。
但是他们爱她的每一分钟,她都能感受到,这种双向奔赴的感情让人感觉到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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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芸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想这些关于情情爱爱的往事,车停在了车库,她尚未解开安全带,身体被人压了下去,热吻绵延过来,她没有推拒,迎合着对方的吻。
吻到最后,她有种想哭的情绪。
这一刻,幸福像是具象化了。
如果梁晟在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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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以后,方远利用了梁晟家的关系,转业到了满城,成了一名特警。
多年的异地恋也终归是画上了句话。
但是随之而来的问题是孩子在逐渐长大,畸形的感情会影响孩子的成长,方远用积蓄买了套毛坯房,装修全部委托给了方芸。
也不算是全部委托,更像是他们两个人的小窝。
装修公司开工当天,喊她方太太,方远整天都沉浸在方太太的喜悦之中。
以至于晚上直接在附近开了房,不让方芸回家。
梁晟倒也不是次次都能这么大方,偶尔遇到本该约定去跟方远的日子,梁晟突然安排给方芸一些出差的工作。
方芸现在是个小科长了,工作上时而也会很忙。
出差的旅馆里,合法的夫妻做着合法的事情,有什么不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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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新婚。
再再后来,新装修的房子里缺少些摆件,方远又拉着方芸去拍了结婚照。
梁晟知道他们在捣鼓新房,但不知道他们捣鼓的是婚房。
搬家那天,梁晟看着方远西装革履,方芸穿着红色的旗袍,也并没有多想什么。
直到进入房间里,他才反应过来。
这他妈的哪是乔迁之喜,这明明是新婚之喜,怪不得门口挂着的?帜敲吹陌?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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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敬茶。
方远和方芸跪在蒲团上,给梁晟敬茶,梁晟别别扭扭地接下茶水,喝下的瞬间,竟有种感动到想哭的情绪。
时隔他们三人行之后的第12年,在丈夫梁晟的见证下,方远和方芸礼成了,他们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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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催婚。
坚定的不婚主义者,不谈恋爱,没有暧昧对象,从不相亲。
方母在催婚的第七年看见了方远的结扎报告,她哭着质问方远为什么。
方远看着目前日渐衰老的脸,以及鬓角发白的头发,忍下了心头的冲动。
他说:“催婚的目的是延续后代的话,我显然已经没有机会了。做这些只是告诉你我的决心,我说的你不听,只能做给你看了。”
后来的很长时间,父母跟方远似乎决裂了。来一移037968\2.1,~追更本小\?f,找文机器人秒出文件
方芸夹在中间也很不好受,她知道这一切的罪恶之源都是她和他。
怕她会放弃,也怕她会松懈,方远跟她抵死缠绵,一遍遍地逼着她不准说分开。
她从没有想过分开,感受到他的孤独,恐慌,害怕,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