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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远回忆看日出的画面，车厢里响起他磁性喑哑的嗓音：“你惧怕我们的关系，又想要靠近，其实每次折磨的都是我。早晨看日出闹脾气，回去路上亲你，你没有反抗，拉着你去开房，你也比以往顺从。”

“我摸不请你的脾气，不知道你想要什么。”

“也可能姐姐想要的，是我这辈子都没有办法给的。”

“所以就算是知道你跟我吵架是因为什么，我还是在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好像只要不说透，我们之间就永远会黏连在一起。”

“我很自私吧，明知道你很痛苦，却还是不想放手。”

“包括现在，我的想法只有一个，跟你在一起。”

“听到姐姐说爱我，没有回应不是因为我得到你了就不再珍惜，相反是因为害怕再次回到过去的状态，害怕你会突然因为无法接受这层关系而想要摆脱我。”

“我喜欢你，包括我爱你，不是因为乱伦有多刺激，是因为我爱的人恰好是你。”

“当我意识到我喜欢你的时候，我克制过，甚至觉得那只是因为我对你的恶作剧。”

“直到我发现我无法容忍别人对你的喜欢时，我才意识到这种喜欢超越了姐弟之间该有的感情。”

“我变得烦躁，脑子里全部都是你，睡觉，吃饭，写作业，做卷子，上课时，我都会无意中想到你。”

“我控制不住那些野蛮生长的感情，滋生了和你在一起的想法。”

“后来我确实也那么做了。”

说到这的时候，他停顿了下，看向她疲惫的容颜：“你说我没有回应你，那么我现在回答你。”

“我永远爱你，至死不渝。”

110 【109】没关系，阿晟会尊重我的所有决定

对于方芸来说，她想要的或许并不是海誓山盟的回应，在过去长久的相知相伴里，他早就是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了。

她过去不愿意承认是因为害怕伤害到父母，害怕被别人指指点点，后来遇到了梁晟，因为梁晟爱她，她也渐渐爱上了梁晟，她想让一切归于平静。

哪怕没有视频，没有照片可以证明他们曾经亲密过，在某些午夜里，她脑海里会突然涌出很多回忆，关于方远的，不是只有床上那点事。

她爱他，远比她所能承认的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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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芸侧了侧身子，面对着他，认真看了会，她懒洋洋地说：“你笑起来确实很痞，有点帅，怪不得有人会给你留纸条了。”

有股醋味。

方远嘴角难以克制地上扬，伸手圈住她的手：“微信你不都看过了，除了以前上学的几个女同学，我这几年就没有加过女的微信。”

“你要没有洁身自好，我肯定不要你了。”方芸动了动手指，声音仍旧懒懒的。

方远觉得她这有点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霸道，奈何她的语气太软了，他不想破坏氛围：“刚开始让我去相亲是真心的，还是想试探我？”

方芸睁开了眼睛，看着他，目光专注，开始让他去相亲是真的想让彼此之间的过去成为永恒的过去，她那时候很迷惘，她不知道他们之间是不是因为乱伦产生的欲望导致一错再错。

她迫切地想让他赶紧有个对象，或许这样就能制止住滋生的欲望。

她现在有点明白，他们是天性吸引着彼此，跟有没有对象没有关系。

他们会情不自禁地靠近彼此，从身体到心灵，渐渐地被畸形的情感所占据。

“开始是真的想，后来你为了去见她，没管我有没有吃饭，我心里觉得很空虚，就觉得一直围着我转的人，被我推给了别人，本应该觉得开心的，还是有种丢失了某样东西的感觉。”

坦诚布公的聊天是增进感情的最好方式，方远单手握住方向盘，听着导航提示，行驶到开阔的位置，他才回答：“回去以后你一直把我推给别人，那天本来要带你去吃饭的，餐厅我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