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晟捏揉着阴蒂,挺胯操弄,抽插撞击的淫靡水声,伴随着女人的呻吟声,暧昧色情极了。

方芸身体痉挛,性快感冲击而来,她才想起来,操着她的人是她的丈夫。

她伸过去的手被梁晟握住,情欲弥散的腔调低沉:“喜欢谁?”

“啊…”

阴茎变得更硬了,抽送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她身体战栗,弓起,尖叫着:“老公...是老公...啊...好爽...啊...啊...”

方远掌心在她胸乳上徘徊,双重刺激下,高潮在不断冲击着方芸,她握住方远阴茎的手渐渐没了力气,方远亲吮着她的脖子,低沉的声音饱含着磁性的喑哑:“姐姐...被欺负的样子看上去很可怜...我应该爱惜你的...可是我觉得不公平...你喜欢他,我算什么?姐姐...我也想插进去...”

“啊...给你...给你们...给你们都插...啊...啊...”言语的刺激让人变得癫狂,似乎只有疯狂地乱叫才能缓解身体里的快感,她痉挛的身体被方远抱住,揉捏在胸乳上的力道或重或轻,抽插操弄阴道的力道始终很沉,她的腰腹都是酸麻的,真的太爽了。

方远盯着她眼尾的泪珠,张着嘴呻吟,模样真是可怜,他亲了亲她的唇角安抚着她,轻笑出声:“可怜的姐姐...被强制高潮是不是爽死了...”

方远发现只要他贴近方芸,只要他们低语,插进蜜穴里的力道就会加重,像是惩罚,也像是在故意刺激方远。

他回眸,温热的视线变冷,薄唇抿着:“她是你老婆,你做爱就这么粗鲁的吗?”

粗鲁――

方芸觉得方远做爱的时候远比梁晟要粗鲁,邪恶,他总是在她高潮的时候压着她不允许她动弹,亲吻她,让她高潮的身体痉挛,喷水。

梁晟并不说话,插进甬道里的阴茎更加凶悍地研磨,听到方芸的呻吟尖叫,他稍稍俯身,握住她胸前的浑圆,低磁的嗓音道:“叫出来。”

“啊...老公... ? 啊...啊...啊...”

抽插的速度越快,她的呻吟声就越妩媚。

射精后的梁晟没拔出阴茎,抱住方芸跟她接吻,被情欲冲昏头脑的方芸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回吻着他。

方远坐在旁边,看着他们接吻,胸腔里涌出占有欲,他想一脚把梁晟踢趴下,在捆住他,然后让他蹲在角落里,看着他是如何把姐姐干到高潮的。

恶劣的想法只能想想,他了解方芸,她爱着梁晟,不太可能让他受这样的委屈。

可他也不该受这样的委屈,姐姐原本是他一个人的,为什么他要跟别人分享。

他的思绪混乱,不太理智,推开梁晟的身体,快速地插进了她还没有完全平复下来的蜜穴里。

柔软,湿润,滚烫,紧致。

还有什么词汇可以形容呢。

淫靡。

他插进的是梁晟刚插湿,插到喷白浆的蜜穴。

他是个变态吧,背德的刺激感,让他的尾椎骨酥麻,他眯着眼睛看梁晟拥住方芸,他们在接吻。

真他妈的淫荡。

他望着方芸放置在梁晟阴茎上的手,内心膨胀着嫉妒,腰胯挺动,就像是打桩机一样地抽送着阴茎。

没多大会,方芸就高潮了,喷出的淫水浇灌着龟头,他蹙着眉头看她。

梁晟吻着她,被她推开,心里愈发不爽,把她双手压过头顶,亲咬住她的唇,哑声说:“躲什么?”

方远操得比梁晟还要重,她腰间酸麻,身下涨满,快感席卷,她根本没有办法跟梁晟接吻,可怜的眼神看向他,娇滴滴道:“阿晟。”

求饶的声音给人的刺激感更加深重,肆虐的念头更加浓重,他想欺负她,和方远一起欺负。

她高潮的样子真的太好看了,他单手箍紧她的双手手腕,举过头顶,空着的手抚摸着她沾着汗水的凌乱发丝,薄唇挨着她的唇边:“你能分辨出我的跟他的,有什么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