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到蛊动,回吻过去,花洒里的水冲在两人的脸上,眼睛都睁不开了,仍旧舍不得放开对方。
衣服不知怎么被扯落在地上,手指隔着内裤摸着她的下体,蜜唇湿润,他的手指刺入,边吻边抽插,她嘤咛了声:“阿远...”
方远取下花洒,冲洗两人的下体,他把龟头翻出来,洗得很认真,方芸模糊的视线里是他紫黑硕大的龟头,她无意识地吞了吞口水。
他关掉花洒,放回原位,抬起她的右腿,龟头摩挲着她的阴蒂,她抓住花洒杆,娇呼:“浴室会滑倒的。”
“不会。”方远喘息声渐重,臀肌绷紧朝前刺入,紫黑的阴茎埋进穴里,塞满的满足感让人难以自持,她抓紧了花洒杆,昂着头,大口呼吸,“唔...嗯...”
他瞥向她的手臂,紧紧握住花洒杆,看上去很用力。
他捧住她的臀,她的腿就要落地了,他突然把她抱了起来:“姐姐,抱住我,不要抓那个了。”
男性的力量有力,火热的阴茎埋进穴肉里,他轻松地捧住她的臀,挺胯操弄,啪啪声在浴室里响起。
方芸感觉小腹部都是酸的,抱着操紧张刺激,她难耐地抱住他的脖子:“啊...嗯...啊...”
起初他的速度很慢,温柔的动作让方芸感觉到无限的爱意涌上心头,难以克制地抱住他亲吻。
他仰着头接吻,呼吸粗野,速度也变得快了,彼此唇瓣脱离,他撞击的力道开始变得深重。
挺胯的动作愈发的快,浴室的玻璃映射处他们交媾的画面,他的腰看上去很给力。
公狗腰――
他比打桩机还要厉害吧。
毕竟大打桩机是没有感情的机器。
发觉这种时候,她还能失神,他把她抵在墙面上,阴茎往深处顶,顶到她失声闷哼,他才稍稍松懈:“在想什么?你今天回不去的。”
说罢,他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挺胯操弄,全程抱住她,没有半点下坠的慌乱。
她想要呻吟,想要尖叫,克制不住地抓住他的胳膊,尖叫出声:“啊....啊...阿远...这样会尿的...你停下来...”
那日和梁晟欢爱的画面又出现了,他撞击得愈发猛烈,她的呻吟尖叫也更彻底。
灵与肉的结合,爱意滋生得迅猛。
方远操得更凶了,嗓音里满是喘息:“抱操...是姐姐要求的...怎么说停就能停下来呢...”
“啊...好重...阿远...太重了...啊...”
娇媚的呻吟声是情欲催化剂,方远抱着她往浴室外面走:“夹紧我。”
路过镜子时,他瞥过去,细白纤长的腿夹住他的后腰,他如今皮肤不似过去白皙,有点黑皮跟她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白嫩的屁股被他的掌心揉捏得发红了,好白好嫩,好想咬一口,想舔遍姐姐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他停顿在镜子面前,挺胯,她抱住他的脖子,余光同样看见了他们的姿势,她埋进他的脖子里:“你动一下。”
不动的时候,有点空虚,她还是尤为喜欢那种狂热的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一样地爆?H。
或许也不是完全不需要感情,她很矛盾,她想让他快,又想让他慢,想要他粗暴些,有渴望他的温柔。
方远把她放在洗漱台上,冰凉的触感,她皱着眉头,双腿被他分开,他扶住阴茎,看着龟头被阴道一点点地吞掉。
他缓缓仰头:“低头看谁在操你。”
方芸被他研磨的速度弄得浑身燥热,双手撑在台面上,昂头喘息:“你...阿远...”
他拔出了阴茎,再插进去,只留了个龟头在穴口徘徊,循循善诱的语气:“姐姐低头看。”
她不肯低头,他也不着急,速度缓慢地用龟头抽刺,研磨了片刻,他突然整根插入,俯在她的耳边,恶劣地低喃:“姐姐总是喜欢这样。”
她被突然地深操弄得眼泪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