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气又恼,气急败坏地骂他是狗。
他也不甘示弱:“我是狗,那是你什么?被我干的母狗吗?”
方芸气得直捶他,他箍紧她的腰,在废旧的教学楼里,他压着她双臂,亲吻她。
强吻的把戏,他最擅长了。
吻到她缺氧时,他抚摸着她的脸:“我如果是狗,你是什么?”
方芸被勾起了欲望,心高气傲的劲也被磨掉了许多,尽管心里有了坚定的答案,她还是跟着他进了酒店的房间。
在那个周末,他们连房门都没有出过。
几乎是醒了就在接吻,做爱,外卖到了,他的阴茎还埋在她的穴里。
那个时候,他好似也感受到了她的决心,在最后把她操到高潮时,他吻得依旧凶猛,喘着气问她:“真的一定要分手吗?”
她的身体痉挛了,脑子里时绚烂的烟花,绵长的“嗯”带着强烈的满足。
他抱起她在浴缸里清洗了身体,又给她穿好衣服,送她到学校门口时,他抱住她,摸着她的后脑勺,像往常一样的亲昵。
只是在他刚坐上公交车,就收到了她的微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