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知道，他的实验要是真的没有一点风险，他又何必瞻前顾后不敢跟她说。

文森特听到这句话，没有给回应。他带着嘉乐进了最中央的实验楼，一进去，里面就是一块挂墙的巨大黑色屏幕，纷杂的数据流飞快地闪过。嘉乐正在打量这块屏幕，上面白色的数据流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飞快地流窜，先是变成了一朵盛放的花，后来又组成了一个鹦鹉的图案。

【你来了】

屏幕上一字一顿，出现了这三个字。

文森特“啧”了一声，那个图案就瞬间消散了，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他带着嘉乐去换衣服，换了一身试验品专用的条纹病号服，他在她的衣角别了个牌子，牌子上面的编号是：0037

文森特看着那个牌子，表情更差了，他停下来，又一次说：“你要是想退出，现在真的还来得及，我现在去找其他的试验品也可以。总会找到的。”

他大概只知道天命私下里去找了她，不知道它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嘉乐。嘉乐拉了拉病号服，是全新的，触感很柔软，像是绵的。她看着文森特的脸，觉得有点想笑。他虽然别扭，但其实很好懂，觉得对不起她，所以从进来到现在，他一眼都不敢看她。

他在研究所的位置坐得稳，除了他的家世和能力，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他正在进行的实验。研究所并不全是他的人，这个实验对他也很重要。

嘉乐伸出手，拥抱了他一下，他穿着防护服，抱起来手感是塑料的，有点凉。她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说：“不要担心，不会有危险的。”

是她会随口给出来的承诺，文森特心里有点冒火，她根本连实验的内容都不知道，连他都不敢说一定没有危险

算了，至少有他在，她肯定不会出事。

……

末世后人手短缺，研究所基本上是半自动化的，大部分基础设施都由天命控制。文森特先帮她抽了血，然后带她进了一个大的房间。房间里是一张很大的床，他板着脸进去，在床下拖出了一个柜子，他掀开盖子，里面都是各种各样的情趣用品。

他像是烫手一样又把盖子关上了。

明明知道是实验需要，但一碰到她，他就很容易失态。

“为了防止你挣扎，影响取液，”文森特低声对嘉乐说，“我要把你固定在床上，不要怕，很快的。”

嘉乐躺在那张床上，四肢都被黑色的金属栓扣固定住，没有活动的空间，金属冰凉的触感套在她的手腕上，把她拉成四肢大开的姿势，暴露出柔软的腹部。这个姿势太没有安全感，让她应激一样想要挣扎。

“别怕，别怕，”文森特的声音在她头上响起，他戴了口罩，只露出一双蓝色的眼睛，“我在这里，你很安全。”

他戴了胶皮的手套，紧紧贴在皮肤上。嘉乐感觉他的手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嘴，触感温热。他拿着什么东西，一点一点擦过她细腻的口腔内部，速度很慢，很仔细。她的嘴张开太久，合不拢，津液就从嘴角流到他的手上。

“很好，”他说，“舌头再吐出来一点。”

她很听话地把舌头吐出来了一点，那个东西触感很糙，磨得她的口腔隐隐作痛，像是要烧起来。柔软的舌尖被它磨得水红，她的唇瓣很娇，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就被擦肿了，晕红一片，看起来简直像是被谁吃肿了嘴唇。

文森特顿了一下，把采集器放到盒子里。

他走过去，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东西，他说：“接下来可能会有点难熬。”

嘉乐眨了眨眼睛，看见他的手上是一根很长的，带螺纹的按摩棒。

嘉乐：……

文森特没有看她，他换了一双手套，握着按摩棒，垂眸说：“尽量多喷一点，受不了要尿就跟我说，好吗？”

0098按摩棒（H，道具）

按摩棒（H，道具）

93.

很难说做这个事情是嘉乐更紧张还是文森特更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