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都是红扑扑的模样,跟个三岁小孩似的,双眼还晶晶的亮,正在那跟拉链底端疯狂缠斗。
她走过去,站在黎荀落面前,双手背在身后,笑着低头问,“你干嘛呢?”
黎荀落“嗯”了一声。
声音清脆的很,还带着丝丝缕缕的迷茫和勾人,这一声让钟携耳朵一阵的发软,回头一看,摄像师佝偻着身子,脖子也缩的像是个王八,不知道也是不是让这一声给刺激着了。
她有点吃醋。
钟携面无表情的想。
然后忍不住又问了声,“你要干什么?”
黎荀落终于反应了过来,然后她特别委屈的看了看钟携,嘴唇水润润的,在灯光照耀下闪烁着光泽,说,“我想把拉链解开,我好热啊。”
“你不热。”钟携伸出手,把黎荀落的拉链给一拉到顶,直接封到鼻尖,“你是刚才喝酒喝得暖和了,拉链拉开再冲了风,你会发烧的。”
“我不……”黎荀落双手挽住钟携的手,与其说是挽着,不如说她整个人都像是一个人形挂件一样,整个人都挂在钟携的身上了。
直到走出很久,黎荀落还在哭哭唧唧的嘟囔着说,“可是姐姐我真的好热啊……”
“你喝多了。”钟携任由她拖着,十分铁面无私的把人给带到了酒店后面的住宿区。
黎荀落也一直嘟囔着。
可嘟囔归嘟囔,到底还是没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