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早就已经不痛不痒了――我起点比她们高，能力比她们好，过的比她们幸福。在她们需要四处赶场面试的时候，我就已经可以跟在师傅后面，享受着我师傅给我带来的庇荫了。”

“只有你师傅？”钟携‘嗯？’了一声。

“嗯，还有你嘛。”黎荀落失笑。

过了会儿，两人又继续往前走。

钟携才终于开了口，看上去十分的傲娇又气哼哼，“行了，下次我就告诉你。”

黎荀落弯了弯眼睛。

如果换做是从前，哪怕她心里知道钟携是好意，可心底仍然会有被冒犯的感觉。

毕竟从前的那些事情，实在是太琐碎――难受是真的难受，可如果真的让她一件一件重复出来，那就是冗长又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儿，听之无味，又浪费时间。

然而现在的她到底是和从前有所不同，会更加静下心来想一想，在做这件事情之前，钟携究竟费了多大的力气，才能把那一幕完全还原。

人嘛，不能太不知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