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现在看明白了,有的?人个?头?虽然大,只?要他怕死,就没什么好担心的?。”

“今日夫人也是让我开了眼界,您怎么就把不要脸面的?壮汉给吓退了呢。

沈云簌把匕首递给长易:“那人其实是怕这把匕首上面的?图案,他知道咱们是镇北侯府的?人。”

确切的?说,是害怕魏临,但?沈云簌不想提魏临,她觉得,这世上,没有任何事比失去魏临更可怕,如今她挺过来了,对很多人很多事都看淡了,自然面对这里面凶神恶煞的?人,也丝毫不再?畏惧。

“此事,可以通过官府查办,您为什么要通过这条路呢?”

“官府太显眼了,咱们不能让人知道,敌人在暗处,咱们在明处。”

敌人?长易点了点头?,也意识到镇北侯府可能被人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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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阳城的?劫匪有靠山,那么这个?靠山就是害魏临的?凶手,同时也是整个?镇北侯府的?敌人,若主谋在京都,那就更不敢想象了。

沈云簌最担心的?是敌人在身边而不自知,再?被人牵着鼻子走,她一定要查清楚幕后之人是谁,避免再?入了别人设下的?圈套。

回到北院,就接到两张拜帖,一张是秦悠,另一张是戚灵溪。

来京都好几日了,可眼下自己的?状态很不好,沈云簌不想见任何人,拿着两张拜帖看了又看。

妙圆说,真正的?闺中密友不需要迎合她,不管自己什么状态,都要先见一面。

翌日午后,两人来到北院,在茶舍里等?她。

沈云簌进来时,就被两人搀扶着坐下,她有孕的?消息不胫而走,两人已经知道了。

落座后,两人只?字不提魏临,只?道这家长里短。

边关大捷,但?薛齐光还未回来,要等?到过了年?开春才能见面,薛齐光离开这段时日,得空就会给秦悠写信,信中说他已经挣得一些军功,到时会向陛下赐婚。

而戚灵溪眼界高?,又一直被父母宠着,成?婚事宜一直由着她胡来,她想找个?温文?尔雅,人气绝佳的?人,奈何一直寻不到,眼看年?岁越来越大,这会正被父母说服,要她嫁给朝中刑部侍郎家的?公子,那人她见过,不太满意。

听着两人分享各自的?事,沈云簌也给不了她们更好的?建议,只?轻叹一声道:“珍惜眼前人,勿要失去了才知道后悔。”

魏临的?事,有人忧愁,就有人欢喜。

往日里魏临得罪的?那些人高?兴极了,特别是申国公,在府里大摆宴席。

还当着众人的?面说:“魏临那妖孽,作?恶多端,老天开眼,终于把收了,今日咱们就好好庆祝。”

消息传到沈云簌的?耳朵里,沈云簌气的?火冒三丈,把正在看的?账册扔了地上:“老东西,看你得意到几时。”

妙圆一边捡地上的?账册一边道:“夫人,这老头?儿?就是故意气咱们的?,若把您气病了,估计他还要继续摆宴。”

沈云簌觉得妙圆说的?对,只?是有孕这些日子,她很容易被不良情绪左右,连她自己都控制不住:“你说的?对,不能让他得逞。”

魏临被贬职青川县的?时候,少不了申国公推波助澜,这老东西总跟他们过不去。

“要奴婢看呀,他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日了,你看看现在申国公府,有几个?在朝中为官,只?靠着申国公年?轻时挣得那些功名利禄,陛下失去了心腹之臣,一定感到十分惋惜,他这么做,就是作?死。”

看着妙圆说的?头?头?是道,沈云簌问:“你从哪里知道这么多。”

“这些日子,奴婢没少去外面打?听事,自然就知道了。”

沈云簌重新靠在榻上:“以后外面有什么风吹草动?,及时告诉我,勿要擅自做主。”

“奴婢遵命。”

仁政殿里,官员们关于皇宫除夕宴一事吵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