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临真的没什么力气,就是很软,整个人软塌塌的,沈绪之怎么样摆弄他他都不会乱动。
他身体有温度,皮肤光滑,白里透红,很是漂亮。
沈绪之粗喘一口气,心里难言地像是在受酷刑。
四肢都擦完了,身体上沈绪之不敢乱来,也不知道该怎么下手,于是他问道:“后背怎么办。”
卿临还是没什么表情,单薄的肩膀轻轻耸动,很认真地思考着沈绪之问出的每一个问题。
这次好像也找到了答案。
他背过身去,双手交叉拉上衣摆,向上卷起衣服。
手拉着衣服和肩并高,露出雪白劲瘦的后背,线条流畅顺滑,腰下的刺青毫无防备地暴露,被空气点染地更加透彻鲜明。
他就以这半脱不脱的状态,眼尾一挑,轻轻看去,语气毫无波澜地说:“擦吧。”
沈绪之:“……”
这就是酷刑。
下腹怒火燃烧,感觉鼻血都要流来了。
不过这是沈绪之第一次看卿临的这块纹身,缺翅膀的蝴蝶纹在臀腰间,太过于性感,融着烈焰,像是随时都会喷薄而出,有着无尽的生命力。
沈绪之鬼迷心窍,伸手摸了一下它。
“嘶。”
不同于热毛巾的触感和温度刺激到了卿临,他腰猛地收缩,凹进的腰骨往一旁躲了一下。
沈绪之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卿临的小动作更是使他一颤,勾得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可卿临并没有像普通的人一样略带娇羞的说“好痒”“不要碰那”。
他眉头轻皱,似雪的脸上带上些嗔怒,略略不满地开口道:“快擦。”
沈绪之:“…………”
这谁受得了。
孩子太野,沈绪之咽了咽口水,努力打消目前来说不好的念想。
后半程都选择闭上眼擦了,他用最快的速度擦完卿临,给他换上了干的衣服,帮他把头发吹干,然后干干净净把他摆回床上。
接着沈绪之又回浴室了。
他自己度过了将近半个小时的冷水澡。
等到重回平静,沈绪之走出浴室,看了一下诊疗室里挂着的闹钟,已经有些晚了。
卿临并没有睡,乖乖地缩在被子里,人看上去有点蔫巴巴的。
他说:“你洗了好久。”
“天气热,我多冲了会儿。”沈绪之走到卿临床前,低声温柔地说:“怎么不睡觉。”
卿临撇了撇嘴,又问了一遍之前问过的问题,但不再是疑问句了:“沈先生,你不走吧。”
沈绪之觉得这孩子应该还在醉酒,带着私心伸手抚上卿临的脸颊,帮他冰一冰那还有些烫的脸。
“不走。”沈绪之看着卿临,哄孩子般说,“在这里照顾临临。”
卿临眼巴巴地看着他,眼尾有些红,依旧是那么平静。
沈绪之又快被他盯得不对劲了,这才听见卿临开口:“你为什么和我抢题?”
沈绪之:“?”
抢题,是指那个拍灯抢答的补录游戏吗。
沈绪之竟不知如何组织语言,卿临也等不住他的解释,继续问:“你为什么不教我攀岩,为什么要故意答错题,把我们俩铐在一起。”
“恋爱石和天然公园明明是更好的选择。”卿临有些小埋怨,但低落占一大成:“沈先生,你很不配合。”
沈绪之看着卿临,他是很认真严肃地在问他问题。
小家伙醉了,好可爱。
“我错了,是我的错。”沈绪之忍不住笑道,“以后我都配合,我都听你的,你想怎么样都行。”
对卿临来说,这还算是个比较满意的答案。
卿临安静了下来,人又往下陷了些许,微弱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像蒙上了层奇异的纱。
这时,沈绪之低下头来。
他压着声音,藏着笑意,声线清冷而有磁性,听上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