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没了镜头的束缚,卿临说:“想起了一些家事。”

说完,他又轻转语调:“不,也不算家事,只是以前的事情罢了。”

像是一句很随意的话,察觉不出什么感情色彩,甚至带着懒意,松松垮垮,没有目的。

不是快乐的事。

卿临平视着前方,冷调的皮肤在光下显出病态的苍白。

屋子里留下了吹风机的呼声。

睁眼闭眼,可以看见天花板灯上依稀点点的微光。

“会过去的。”沈绪之的声音在半晌后冒出,和在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