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蹭,被谢律一只手就摸得丢了命一样。
“住手,住手谢律,”他真的有些不清醒过头了,下意识就叫了谢律的名字,他以前自慰常这么叫,能爽得很快。“谢律,”他控制不了,喊着,“用鸡巴操,操进来…”
微弱的哭腔带着崩溃让谢律浑身都绷紧了,本来微微冒出的头已经整个探出来,直勾勾的望着插在肉逼里的手急促地抖动。
谢律眯了眼得逞地笑,鸡巴就着指缝满足地插进去,沉沉地叹息吹在林妄耳朵尖儿上,“张嘴。”
谢律抵着餐台就上了林妄,本来只想进屋了先哄着他玩玩,还他车上那一吻。
但眨眼便全忘光了,手还夹在阴唇跟胯骨中间,已经不分轻重把人摸了个遍。
林妄缠得紧,舍不得退让半点,他也舍不得放手,顺势把阴阜外面护着的肉瓣拉开了,裸露的阴蒂被迫扎进他浓密的阴毛里,林妄绷直了背,被磨得不停地哭,尖叫着踢腿,没操几下就在他身上抽搐着高潮了。
谢律被加速紧缩的肉壁吮着连脚趾头都爽得发麻,他看着林妄在他胸口颤颤簇起的眉心和有些涣散的眼睛,忽然脑海里闪出林妄刚到他家那时候的一张脸,小小的,神情可犟了,不爱说话,怎么哄也哄不化的一坨小冰球样。
他想,总有一天会融化吧,或者就分道扬镳了。
但现在呢,这人贴在他耳边水水软软的,倒在他身上潮起潮落。
世事无常,人不可貌相。
“骚宝宝,”谢律心里软,沿着他耳朵骨舔,舔的时候叫他,呼吸湿得让可怜的耳朵都呼不过气,慢慢憋得和胸口上奶尖尖一样的红。
谢律从来没这么叫过,肉麻得自己手心都软了。但他就想这么喊,喊之前心里加上,是我的。
“骚宝宝。”他拨开林妄汗湿的头发,在额头上亲吻,落上眼皮鼻头再哄他伸舌头,“骚宝宝,”他心里的水要漫出来,从四肢流出来和林妄汇成海,“亲亲哥哥,”
林妄在亲吻里一点点回神。
等真的缓过来了,心里却钝地又疼又麻。
谢律从来没有这么亲密地叫过他,从来都是叫他名字,小的时候是,长大了也是,关心的时候是,不关心的时候也是。
好像他这辈子只会叫他林妄。林妄。叫得他喜欢这个名字,又不喜欢这个名字。
跟自己总叫他哥一样,好像除了哥别的什么都不行,什么都不是。
可这会儿谢律像上了瘾,操他玩弄他,把藏得久的窘迫委屈都唤出来了。
“你别这么叫,”他受不了谢律嘴上哄小孩一样的声音,让人辨不清真假。他有些赌气,被情绪搅得昏头。
谢律摸着他性子,知道他傻得很,又可爱得很,也不对着来,特别顺从地换了声音,还是求。一样又不一样。
“林妄。”
林妄心揪了一下,转眼却又像被暖风吹平了,四肢慢慢蒸发,屁股含着根肉棒软得上半身直往后掉,在男人腿上搭成桥。
“林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