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舒服。
一捏一个准。
叫他想起些别的。
本来要搁平常,跟朋友出来玩一趟林妄怎么说也...活蹦乱跳。
可偏生最近他和他哥刚迈过一道坎,尝到一口甜,俩人都上了瘾。谢律含他摸他,像一阵浪荡的风终于刮着他,他梦寐以求啊,没法忍,也不想逃。
书上一般怎么形容来着。从此君王不早朝。
不过今天早上走的时候,他们应该都还是有点别扭的感觉在。毕竟感情没有板上钉钉,肉体已经超速契合。
有点像,那种未婚先孕的小情侣。
但只是像,毕竟他孕不了,也还没做成情侣。
所以他越是觉得自己没用得很,他这才做了几回,就感觉自己嗅到些谢律的味道,毛孔就嚷嚷起来,想被舔舐,要被摸得发烫。一天不尝饿得慌。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呐。
况且,还不知道谢律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要是没几天就厌倦了怎么办呢,他又怕起来。
于是他今天一醒来就火速从床上下来跳得老远,蹑手蹑脚地穿上衣服,怕又被拎起来抱住了缠在一块。
不早朝的君王没有好下场。
还是趁聚会,出门去。
刷牙的时候实在困得很,憋着睡意,眼泪就自发地一层一层渗出来堆在眼角直打转。
他迷糊着干脆闭上眼懒得动了,呆呆地举着牙刷让自动刷头在嘴里震得欢快。
不知道是不是有些纵欲的关系,他最近听觉嗅觉都比以往灵敏。即使牙刷的声音很响,谢律进来的时候他还是很快就察觉到了。
但他没敢动。
顶着一副刷牙刷得快断气的样子,头发乱糟糟,睡衣歪七扭八,脚趾头微微蜷起来站也站得不稳,摇摇晃晃。
心倒是攥紧了。
谢律也没醒得彻底,床上伸手没捞着人就起来了,一路拖着懒散的步子,到洗手间逮着人就一言不发地在林妄身后站定,看他脚上大拇指和食指搅在一起搓了几下,又不敢睁眼,可爱得很。
谢律弯弯嘴角无声地笑,头一耷拉,搁到他肩膀上深吸一口气,没由来地说了一句:“嗯,我的味儿。”
一句话,林妄就被吹得晕头转向,什么多愁善感都吹散了,任这男人咬着他后颈浪荡地喘息。
是什么味儿呢,他悄悄地想,想到被撩起的手臂都麻了也没想出所以然来,勃起的阴茎插在他大腿间来来回回,他面若桃花地承着,闭着眼不敢抬头。
“你准备今天就在这趴一天吗?”
林妄像个鸵鸟埋着头一动不动,Y以为他真要就这样睡下了,凑到他耳朵边装作严肃地拷问。
许是靠得太近了,他这低头一瞥,就见着林妄脖子再往下的地方点点斑驳的印痕,罩在黑色的衬衫领下面模糊不清。
他呆愣了几秒,不自觉又看了一眼,随即闭了嘴。
虽然不能确定,但直觉给他一种可能。
于是他笑嘻嘻地凑过去。
“他们叫我打游戏,你去不去?”
圆溜溜的黑脑袋摇过来摆过去。
“那我去了啊,吃饭叫你。”
Y了然地勾勾嘴角,没再看他上上下下晃动的头发,摸摸自己耳骨上被晒得温热的银钉,利落地走了。
林妄还不知道自己跟被扒光了没什么两样,昏昏欲睡的脑子里有关谢律的片段还不停在播放。
他真是无趣得很,尝了和谢律做爱的滋味,再干什么都要把这份快乐拿出来比较一番,然后失望。肤浅得令人发指。
风一会儿热一会儿凉爽,特别像他现在一边浪荡思春一边唾弃自己的心情。根本就不想离开他啊,装什么善解人意,干什么自作主张。虚伪。
轻哧一番之后,他认清现实,摸到手机直接给谢律发了信息,问他在不在家。
等了一会儿对方也没回,林妄以为他在忙,准备起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