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同的气质，宁玉朝说不出心里究竟是什么感觉。

从前的宁明姝清傲如明月不可随意把玩，如今的宁明姝傲气不减，却没了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疏离，倒多了许多锋芒。

就像是枝头高洁玉兰被风折落坠入淤泥后忽而摇身一变成了带刺玫瑰，哪怕只是轻轻一碰也要扎得旁人鲜血淋漓。

与此同时，赫连尧也在看见云媚时沉了脸色。

“云媚！你这个背主之人竟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我出现了又怎样？你以为你是谁？如今的你难道还能奈我何吗？”

云媚娇笑连连，可眸中却再无当年他们耳鬓厮磨时的情意绵绵。

云媚与赫连尧、宁明姝与宁玉朝，这两对称一句“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也不为过；反而衬得最中间的谢萤像是来看热闹的。

事实上谢萤今日来此确实没有想过要亲自动手。

赫连尧于云媚来说，是玩弄她多年的灭族仇人；宁玉朝于宁明姝来说同样是背弃且伤害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