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记得去世的时候我和阿灏都还很小,那时候阿灏每夜都哭着要找母亲,师父没有办法,只能学着母亲平时的语气性格抱着阿灏哄。

时间长了,师父在人前依旧是温和有礼的云掌门,可只有我们三人的时候,他的脾性就会完完全全变成母亲的模样。

他会说鬼故事吓唬我和阿灏,也会自己偷懒却支使还是孩子的我们去做事。

师父就好像把他一个人的生命活成了两个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