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舍五入等于抓奸现场了。聂岚青稳稳地抓住了她的胳膊,大力地拽着她直起了身子。
这力道别把她骨头给捏碎了。聂岚青打量着她,眸光中是抑制不住的怒火。
即便是这么零星的烛火,也能照
亮林映水那双眼眸掩不去的湿意。
她头发簪子全散了,自己是从来不会梳头的,全部拢在后头随便绑了一下,唇有些肿了,一瞧便知道是被野男人吮的。
衣裳也是,披风底下的袄裙第一颗扣子不见了,可以想见是动情时被谁扯掉的,余下的扣子更是系得歪七扭八。
明日要议亲,今夜会这般急不可耐跑到谁家,再显而易见不过。
"不是说对他无意?"聂岚青的手顺着她的胳膊,移到了她的腰间。
林映水甚至没看清聂岚青是怎么在她披风下动作的。
那双冰冷的手就径直摸进了她的腿间。
亵裤被谢如昼撕烂了,她没得穿,绸裙下头是空荡荡的。
一手探到了底,聂岚青怒火中烧伸出一指径直捅了进去。
冰凉的手指探进了她湿热的软处,那里头就自然地吮吸起他的手指。
甬道湿透了。
当着观霁的面,两人身体贴得很近。
林映水骇然望着聂岚青,被她的动作给震住,脑袋里想起电视上演的那些古装剧嬷嬷验身的画面。
“聂小姐,你听我解释……"
聂岚青回以一声冷笑,手指撤了出来,林映水软处条件反射地一缩。
聂岚青已经强势地扯着她的胳膊,快步拽着她往屋子里走。
门被一脚踢开,哐当一声,吓得林映水心惊胆战。
她求救似的望向屋外静默持灯的观霁,就只能看着那道身影吹灭了手中持着的烛火。
四面都暗下来了。
门砰得一声,再次关上了。她的心也彻底凉了。
林映水已经脑补了各种霸凌场面,被扇耳光,揪头发,或是剥了衣服挨打。
那种电视上演的穷凶恶极的原配打小三,就是那样子的场面,反正男人是不在场的,只有两个女人互相厮打。
林映水咽了咽口水,试图找补两句,寻思要是聂岚青真的打她,她就把谢如昼供出来。
再怎么,她也不是故意的。
"聂小姐,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子……"
屋子里也没点灯,和谢如昼屋子一样黑。
聂岚青一言不发将她按在了墙面上,披风虽厚重,林映水一贴近墙面还是被那冷意给沁了一下。
她眼冒金星地试图聚焦,衣襟上才被扣上的扣子被聂岚青一把全部撕开了。
玉质的扣子一颗一颗崩落在地上,清清脆脆的。
几乎是一秒,林映水就衣衫大开接着,聂岚青就动作粗暴地将她的内裙全部都撕扯了下来。
不夸张,真的是撕扯。
布料撕烂的声音,听着让人发怵。
不明白聂岚青力气怎么这么大,林映水呆若木鸡,眨眼间,只剩一件披风覆在肩头了。
完蛋了,肯定要被打了。
她颤颤巍巍地双手环抱于胸,闭着眼睛,别开了脸,试图缩起身体,生怕一睁眼就是一记耳光甩在脸上没什么底气地道歉。
“聂小姐,有话好好说,我不是故意的,真的……”
她听到了布料摩擦的声音,好像是谁的披风坠地。
双腿被人掰着分开了,一只手在她还没缓多久的敏感肉珠上狠狠一掐。
林映水陡然睁眼,咬唇咽下了差点没抑制住的尖叫,转过面孔,对上聂岚青双冰冷妖异的眼眸。
这是想干什么?好可怕,打小三还进化了吗?
她缓了一缓,稳住了声线,张口试图以理服人:“聂小姐……"
聂岚青的手撤开了,扶正了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