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白清泠眼前一片模糊,手在空中扑腾两下,才落到他的大臂处,得以用触觉确认。

那里已经被勒出了明显一圈高低差,周围青筋暴起,只有袖箍那一小圈静若死水,白清泠脑海中浮现出的画面却是一根被束缚的阴茎,血液的流通受到阻碍,泛着青紫,筋肉暴起。

林意深大概已经习惯了这种被死死紧扣的禁锢感,抱着她的双臂开始将她的腿往上拎,殷红成一片的私处被更充分地展开,花穴绽放,她的腰臀被按在墙上,避无可避地迎接他的抽插与撞击。

“怎么样,嫂子还喜欢吗?”

绵密湿软的穴里每一寸肉都在颤抖着,嗫咬着他的性器,抽拔间小小的褶皱被强行撑开后又迅速紧缩起来,直到被他下一次整根没入,深处哆哆嗦嗦地涌出湿滑的热液,以求减缓那种冲击。

她已经被插得侧过了头去,林意深能很清楚地看见眼泪在她睫毛上积蓄,直到它不堪重负,才顺着脸颊滑落,两道眉毛拧着,脖颈线条抻开,呈现出紧绷感,痛苦又欢愉。

林意深过去吻她,眼泪的咸涩在两个人的口腔中同时蔓延开,却如同某种隐秘的刺激,将彼此的唾液都变得粘稠,迫不及待地想要去夺取对方口中的味道。

“哼嗯、嗯……喜欢……”白清泠被吻得目眩,咬字也变得模糊,手下意识地抱着男人的后脑,指缝滑入发隙,收紧,“勒得好厉害……会痛、哈嗯……痛吗?”

林意深的唇舌仍悬停在她唇边,等她说完话便又重新含住她的唇瓣,“会。”

“那……咕嗯……”

唾液被搅动的声音与呻吟混在一起,让白清泠每一个字都咬得格外困难,“要不要……摘掉?”

“不用,”

林意深再一次顶进深处,将她抱着放到了办公桌上,看着她大汗涔涔的脸颊与侧颈,镜片印上天花板的灯,白光一闪。

“今天上午我和爸走了之后,阿姨没有为难你吧?”

闻言,白清泠的神色微微恍惚了一下。

“要说没有……也算没有吧。”

-

“清泠,今天的这个豆腐脑味道怎么这么淡,我看你现在做早饭是越来越不用心了。”

今早,林家的餐桌上,蔺书琴刚拿起勺子尝了一口,便露出不快的神色,看向白清泠。

这两天蔺书琴的情绪一直不太好,刘阿姨每天战战兢兢,还是能被训好几次,白清泠因为知道原因,所以早就躲得远,不去招惹。

毕竟蔺天骄这步棋已经被林意深废了不说,前两天人还被打了一顿,说是被打得相当惨烈,鼻梁骨被打碎了,还分别被打断了一条胳膊一条腿。

听说侄子被打,蔺书琴当时就坐不住了,气得直接冲到了医院,甚至叫上了警察,说是一定要给他讨回公道。

但蔺天骄却一口咬死没有挨打,说是那天是喝多了,从楼梯上摔下去摔的,再加上当天道路监控只拍到他走进监控死角取车,把蔺书琴气得低血压都快治好了。

“呃,夫人……”

只是果然,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刘阿姨在旁边站着想帮白清泠解释一下,就被蔺书琴一眼给瞪回去,“有你什么事?”

“爸上次体检血压很高,医生交代说必须清淡饮食,重油重盐都不太合适。”

林意深出声,用目光瞥了一眼桌上专门摆放调味料的托盘,“阿姨如果觉得淡,可以自己加点东西进去调一下味道。”

蔺书琴被林意深一句话噎住,林青山也在这个时候适时地搭上话:“意深,我跟陈医生约的是几号再去他那看看来着?”

“就本周四,到时候我会提醒您的。”

“行,我那几个助理处理一下公司的事还行,到了这种事还得靠你。”

“应该做的。”

林青山和林意深三言两语之间倒是难得体现出几分父子之间淡如水,稳如山的情感来。

蔺书琴本就怀疑蔺天骄挨打是林意深干的好事,但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