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永远都是这样,就像刚才录像里走出来的时候,在阳光下圣洁得不染尘埃,被林璟明掀开头纱的时候,即便被打乱了婚礼的流程,也仍用满眼的爱意,包容地接受了丈夫的深吻与拥抱。
他是见过她爱一个人是什么样子的。
在过去一年多的时间里,没有人觉得白清泠对林璟明是不爱的,就连林璟明那帮游戏人间的朋友有时候都不得不感叹,林璟明是真的娶了爱情。
娶了爱情,这四个字从那群浪子口中被说出来,足见白清泠这份爱情的含金量。
白清泠在婚后只要有空就会做好午饭给林璟明送到公司;偶尔林璟明应酬到深夜,她基本都会熬夜等到他回家再睡;一年多以来,两人甚至没吵过架,白清泠每次看着林璟明的时候,脸上都是温柔而满足的笑容,即便有的时候林璟明有情绪,她也总是微笑着,小声地去哄。
在这样病态的家庭里,那就是他所能看到的,爱情的样子。
“嗯?”
白清泠好像没听清,微微扬起头看向他,一席黑缎般的长发在持续地拉扯摇晃中,有些凌乱地垂落在脸颊两侧。
对视间,白清泠的双颊泛起灼热的潮红,她忍不住探出头去,向林意深索吻:“小叔……”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只要林意深稍一低头,便能将她的双唇攫取,用唇舌在她口中搅弄风云。
但属于男人的气息压下,却迟迟未能落地,下一秒,林意深抬起手,蛮横地捏住了她的圆乳
她到底觉得他是多随便的人。
在见过她那么深爱的样子之后,还会被她现在的轻佻姿态所吸引。
“嗯……唔……”
男女之间的力量差距在这一刻被展现得淋漓尽致,白清泠感觉自己的内衣在林意深的手中好像根本不存在,没有任何阻隔感,手指每一点细微的力道,全部都精准地推进了她的乳肉中,将她浑身上下所有骨头一节一节拆开,抽离。
上下皆是激烈,情欲肆意发酵。
白清泠被他揉得浑身发软,只能用手勾着男人的脖子,才得以艰难地维持着当下的姿势,站在他面前。
暧昧的荷尔蒙疯狂地在空气中无止境地延伸,本应将周遭的一切都模糊过去。
但白清泠始终能清楚地感觉到,林意深的目光。
目光如冬夜里滚动的寒潮。
欲色浅淡,更多的是汹涌的冷冽。
16.曾经、当下
16.曾经、当下
“清泠,不是我说,林家吧,是家大业大,我们老樊家可比不上,但是就你那公婆,事也太多了……”
过了几天,罗绮丽特地开车到白清泠的工作室,拐她陪自己去做美甲。
到了店里,美甲师便熟练地给罗绮丽卸甲,她怕白清泠觉得无聊,就劝她跟自己一起做,反正费用她全包。
但她刚说完,就想起白清泠不能做美甲。
因为那对公公婆婆最看不惯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管东管西也就算了,就是普通人家也没有在家宴请全让儿媳妇一个人忙吧,知道的是知道你嫁入豪门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签卖身契去当长工了呢。”
她一只手放在手枕上,另一只手拨弄着自己的长卷发,好像只骄傲的波斯猫,“钱那么多有什么用,反正一辈子都是花不完的,你还不如跟我一样找个老东西,根本没有公婆,多自在。”
罗绮丽这个人说话,尤其是跟朋友说话,是真的随意,说话的时候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不管不顾的美。
白清泠温和地笑了笑,宽慰道:“还好,我要用缝纫机,有美甲也不方便的。”
“不想做跟不能做那能是一样吗?”罗绮丽朝她撇撇嘴,“算了算了,你啊,就是这种能掐出水的性格,迟早被你那对公婆欺负死。”
罗绮丽说完,又看了眼正在低头工作的美甲师,朝白清泠招了招手,示意她附耳过来,压低了声音说:“你这天天在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