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太认真,光线不清刑越都能看出来,她心情复杂,步窈是个成年人啊,就算从来没自己做过那些事,那看过吧?看过别人怎么操作吧?
世界上怎么会有人,这种生活常识都要教?如果步家没仆人了,步窈是不是要生存不下去?
明明那么蠢笨,还那么认真的模样,能把刑越气死,她忍不住吐槽:“步大小姐除了长得漂亮,一无是处。”
一整晚的,步窈终于在这句奚落下,脾气濒临爆发,她眼里愠怒:“你干嘛老骂我?”
“就骂你,你以前骂我骂的少?骂你两句怎么了?”刑越火还上来了,食指弹了一下步窈脑门,“不爽我?不爽我你回家去,我帮你叫车。”
不翻旧账还能虚情假意相处,一翻旧账那是蹭蹭冒火,她倒要看看步窈还能说出什么来。
步窈拿开刑越的脚,胸口起伏汹涌,恶狠狠瞪着刑越:“又说明天要上班,大半夜不睡觉骂我,是不是昨天要的那几回你就不行了?也难怪你要强调自己岁数上来了,给你的柔弱做铺垫,你早说不就成?拐弯抹角,我呸!”
“……”
说完这些话,步窈还觉得不过瘾,拿枕头扔在刑越脸上:“死颜狗!”
她快速爬下床,想开溜,身子跑的快,尾巴还在床上呢。
刑越一手捞过来,拽住她尾巴,当她化为腿行的时候,已经跑不掉了,手脚都被刑越全方位压着。
“怎么有脸说我的?”刑越觉得不可思议,把人压进被褥,“呵,我都没嫌你技术不好……”
“嘶。”
步窈快速在刑越唇上咬了一口。
刑越接着刚刚的话讲:“我都没嫌你技术……嘶!”
她又被步窈咬了一口,下唇发烫。
身下的女人双眼瞪的老大了,时刻盯准她,不让她把那句话完整说出来。
这架势,刑越忍不住发笑,不能说了,再说大小姐要哭鼻子了,张牙舞爪的,怪凶。
“亲亲?”她放软声音问。
步窈眼睛湿润,不理会刑越。
刑越缓缓俯身,全身完全贴近步窈的曲线,全身上下,密无缝隙,枕在步窈耳边:“要不要?”
低哑的声音,仿佛被红酒湿润过,慵懒还御,那不是询问,是逗弄,带着碾压性的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