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越手搭上那条似乎比孕前更肥满的红色蛇尾上,摸着鳞片磨挫:“有孵化器, 能更好的控制温度,都不需要你孵, 我就不一样了,感觉四肢要僵化,你不给我暖暖, 我走路都走不稳。”
她说得那样认真, 把步窈的尾巴抱过来, 招水在上面搓弄, 声色幽幽,“我明明比蛇蛋更需要这条尾巴……”
小蛇宝宝没有步窈还有孵化器,她没有步窈就不行。
刑越低头,在蛇尾上浅浅亲啄,除了表示亲昵,还有深郁的怜惜,连目光都在诉说这条尾巴孕育生命的辛苦。
冬眠前刑越身体不是很好,但这样的原始冬眠期属于修养身体的一种,按医学来讲,刑越应该醒来后体质更健康了才对。
步窈对刑越的话持有怀疑,刑越这张脸枕着她尾巴嗯嗯唔唔的,看起来好不可怜。
她小手捏捏刑越的脸,不让刑越摆出这副表情:“好了,我帮你看看……哪里不舒服?脚吗?”
她说着,手伸到水底里面,在那妖冶瑰艳的尾巴按了按,掌心下的蛇鳞质感冷硬,而且肌肉很发达,非常健壮。
步窈心口一跳,这除了气味一样,触感完全陌生,三个月前,这条藏蓝蛇尾还很纤弱柔顺,甚至有股淡淡的病态美。
她疑惑地捞出水面看了看,实在太沉了,她得抱在臂弯里,用整个手臂发力才能抬得起来。
浮出水面的尾巴在经过三个月的冬眠期后,明显粗..壮了不少,拍起来都很硬实。
步窈眉目娇嗔,正想狠狠谴责刑越这个大骗子,刚抬起下巴就被刑越堵住了红唇。
方才还装柔弱的尾巴,团团蜷起了小火蛇,有力又结实的肌肉,紧绷起来力气大得吓人,爬卷在红尾上揉..弄。
蛇鳞摩擦的窸窸窣窣声响,在浴室响起。
温水在撞..击下掀起波浪,溢出浴缸,整个地面被铺湿,随处都是积起的小水洼。
从浴室到房间,再转战到客厅里,沙发都被沉甸甸的两条蛇尾压出凹陷,一蓝一红鲜艳的色彩缠成麻花,不断翻涌……
初春的太阳隔着窗帘照来温淡的光亮,步窈趴在沙发上,美背和肩头被瀑布般的长发铺盖,隐约露出的肌肤,上面满是触目惊心的玫瑰色痕迹。
她动了动酸涩的腰肢,转过身来,脖子和身前处更是大面积都是深浅不一的云点,她靠在沙发扶手大喘.气,很快又趴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