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反调.戏到的步窈,马上发来一个骂骂咧咧的小黄脸表情。
刑越心情大好,可她聊着聊着都要睡着,身体滑入浴缸里,温热的水淹没过她的头顶,化回懒洋洋的蟒,要不是需要呼吸,她甚至都想盘在底下歇会。
她探出水面,一点点爬出浴缸,就这么点动作仿佛身上有千斤重,她爬得很慢,连回到床上的力气都没有,就这样盘在地毯上。
刑越也没睡,只是犯懒,她不想动,维持着这个姿势休憩,一连三天不吃不喝都没有感觉到饿,身体已经进入到了最低耗能的状态。
到了四点,刑越形如树懒,从穿衣梳头,到穿鞋袜出门,就这么点事都用了快五十分钟,她打车去了步窈上班的地方。
出来接应她的人,是公司的前台,说是步窈还没有忙完,让她先回步窈的个人办公室等。
她被带着进去,一进门就闻到了属于另一种蛇的气味,这屋子里除了有步窈的,就只剩下这个气味,说明对方长久以来都有出入过这里,要不然一天两天的,根本不至于留下味道。
不用问刑越也知道这股蛇味属于谁,她心里闷闷的,走到最里边的休息室,像找鱼腥味的侦探猫一样,闻闻枕头,闻闻被子。
还没有等她闻个所以然,四肢乏力,一骨碌瘫倒在床上,转了个身,抱着被子又睡了……
身上因为过低的体温,肌肤里的青色血管很是明显,皮肤都是白青白青的。
还没有到零下气温,体质健康的蛇都不会冬眠,刑越的情况有点糟糕,可除了睡觉也没有别的调理方法。
她迷糊睁眼,就看见步窈趴在她身上,看她睡觉,还看得津津有味,很是认真。
“下班了?”她问。感觉骨头都是散架的,一点都不想动。
步窈点点头,摸摸刑越脸:“明天不要来了,你在家睡吧,看你困的。”
刑越眼睛瞥向别处,懒声说:“我不来接你,那不是给别人献殷情的机会么?”
回应刑越的,是柔软的唇,那些吻落在她脸上,耳边,轻轻地,亲了又亲。
“干嘛呢?”步窈捏她脸,“我又没坐别人的车回。”
就算刑越之前在国外,她也没跟别人一起上下班,刑越这样子,倒跟十八岁的小姑娘一样,醋醋的。
休息室里的温度很舒适,刑越吐着蛇信子,脸转向步窈的方向,衔咬着那张唇循序渐进亲吻,她哑声:“想吃东西,不想动,也不饿……”
步窈脸一阵滚..烫,小声骂她是懒蛇。
双臂搂着她后脑,把人抱得亲昵。
刑越埋入其中,唇间在绵云里霎时濡湿,现阶段她本就反应迟缓,指尖碰碰自己的唇,看到唇瓣在步窈身上沾的,还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步窈掰过她手,看到白色水珠,好奇问:“这是什么?”
104 别怕
◎干嘛把我想得那么坏?◎
愣愣看了好几秒, 刑越的思绪才逐渐回笼,食指在步窈的唇舌上蹭了一下,奶白色水渍被吮尝。
步窈没尝出什么来, 淡淡的甜腥味,口感说不上好坏,很淡, 倒是奶香奶香的。
刑越帮她把内衣的扣子扣好,上衣整理抚齐:“去医院看看。”
她说着, 又捧住步窈的脸重重亲了几口,一汪秋水的双眸弯成月牙。
步窈明显感觉到刑越的好心情指数在飙飙升涨, 还没有来得及细想, 整个人被刑越横抱起来。
她吓了一跳, 紧紧搂住刑越的肩头。
刑越把她抱到沙发上,在门口拿过她鞋子,蹲在她膝前给她穿鞋。
直到脚后跟被低凉的掌心托起, 她才回过神来,瑟缩了一下。
“你干嘛这么高兴?”她足尖踩踩刑越的手,闹着玩,就是不让穿鞋。
胸前突然一阵淹湿, 步窈僵住,下意识低头去看, 酒红色的无袖针织衫被乳白色的液体渗透,以至于整个胸前都变得黏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