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话落还问步窈:“给喝吗?”
那口吻专注认真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刑越在问什么严肃正经的事。
步窈掰下一块柚子肉,塞刑越嘴里堵上,不知热的还是怎么,脸颊红晕满布:“不给。”
她回答的干脆利落,还翘起尾尖拍拍刑越的脸,把刑越耳朵卷起揉揉。
蛇身大部分有冷硬的蛇鳞,但尾尖是软的,越末尾越软,和棉花一样,捻在两指尖揉搓还能清晰感觉到润嫩的弹性。
所以拍在刑越脸上也不疼,痒痒的,另一边脸倒是因为枕在蛇尾上,印了一些鳞片弧状。
“成,”刑越捻起尾尖转在食指上玩,声色懒懒,“晚上你别嗯嗯哼哼的磨着我要骑骑脸。”
步窈被说中,羞恼地咬了刑越一口,她唇间还有柚子肉的酸甜,刑越仰头,就着这个姿势轻啄她的唇。
亲了好一会,刑越才去睡,这一睡就是一个下午,步窈尾巴都被枕麻了。
她拽着尾巴抽出来揉揉,在被褥里穿梭爬蜷,活动活动。
刑越还在睡,她趴过去,近距离观察刑越睡觉的样子,脖子上的红瘢痕已经消下去,但嗅嗅还能闻到刑越身上的酒味。
纤长细滑的蛇信子吐露,分叉的两边小须在刑越的脸上舔舐:“你都睡一天了,不陪我……”
她恨不得当刑越的挂件,天天黏着刑越。
刑越说什么都不回来,她好不容易来桥蒙,刑越还睡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