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了一把,指尖都被屏幕里火辣的景色烫伤了,像个干坏事被抓包的坏小孩,她蒙住被子:“才、才……没有,我没有这样做,我不是……我没有……”
视频里传来刑越轻溢的笑声,似乎隔着屏幕已经看穿了她撒谎抓狂的模样。
那慵懒肆意的声音,无孔不入钻进步窈的心房,听得她心头阵阵颤,蛇尾也不受控制愈发不安,她不能再看了,匆匆忙忙把视频切回来语音。
没了视觉刺.激,她脸上的高温才逐渐褪散,开始理直气壮对刑越指指点点:“我这还大白天呢,你就、就这样,是不是又喝酒啦?我看到酒瓶子了,干嘛老喝酒?又不爱喝。”
在桥蒙的时候她就让刑越不要喝,刑越不听,她一走刑越又开始了,刑越还老爱喝冰的。
“果酒而已,”刑越拿起刚喝的那瓶,看了眼包装,“度数不高。”
平常喝点步窈也不会觉得有啥,主要是刑越本来就不爱喝酒,甚至可以说是滴酒不沾,这反常的行为会让她忍不住担心。
“刑越,你是不是有烦心事?”
她蹭蹭枕头,嗅刑越的气味。
那边没有回答她,只跟她说了句:“叫姐姐。”
步窈直哼哼:“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