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来,放沙发上,刚好盖住小火蛇的身体。
“嘶嘶……”
刑越好笑地说:“你不想穿衣服?让我用背包背你?你又不能控制好化形,别被我带出去在大街上就光着身子掉出来。”
小火蛇立起蛇身探头探脑,蛇须子飞快地吐露,显然是激动的反驳刑越的话,蟒脸没有表情,只能通过它发出的甩尾声响,看出来她在骂骂咧咧。
“好好好,你自己不怕丢人就成,“刑越戳她脑门,“穿jsg衣服都嫌累,懒死了你,懒过条蛇。”
她找了一个大号的双肩背包,目测只能装下小一半,另一半得盘她身上挂着才行。
“进来。”她把拉链打开,把包开的很大,包口都蹭在小火蛇眼前了,就是死活不肯爬进来,在沙发上频繁吐露纤长分叉的蛇信子。
刑越只好回房间,找出一个毛茸茸的煤球小公仔,挂在背包链条上。
小火蛇这才钻进去,把尾巴盘起来,整个背包都圆鼓鼓的,小上半蛇身探出外面,等刑越背她。
还挺臭美,非得在背包上挂点东西才给装,光秃秃的不让装。
刑越背在后背上,脖子一沉,圆润的蛇身耷拉着她肩背,绕了一圈半,蛇颊蹭着她侧脸。
刑越背着小火蛇出门,撑着把透明的伞,一路上她背上的蛇都在抬头张望,看看桥蒙古怪的天气,阴森森压抑的环境。
难怪这个国家那么多抑郁症人群,刑越本来就性格忧郁,还挑这地方常住。
似乎发现了她的疑惑,刑越解释着:“我觉得这里气候挺舒服,艺术家很多,随处可见的画展和音乐会,氛围不错,我挺喜欢。“
唯一麻烦的就是,这里没太阳,每天都是阴雨连绵,穿裤子都不方便出门,满街都是潮湿,一不小心就踩到水坑。
除了这点外,她没觉得哪不好。
刑越找到一家有私人包间的餐厅,坐在小沙发,把背包放在旁边,看看菜单,刚打开一会,红色的蟒身探过来,挡住了她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