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都让她脸热,刑越自己都无语了,谁让步窈要有这种毛病的,她是被坑的受害者好吗。
薄雾雪是哥特萝莉的风格,今天穿的暗黑系,黑红色的蓬蓬裙摆根本没有地方让她坐下。
“那道歉这事你怎么讲?她都说钓你了,都把你羞辱成这样了,就差没用舔狗来形容你,你还能反过来抱她?啧啧啧……刑老师,你太会舔了,平常没看出来,你是这种人。”
也不怪薄雾雪嘴巴那么损,她可是刑越婚姻里饱受折磨的第二个受害者。
老婆脾气大,呼来喝去,老婆好娇气,鞋子都不会穿,老婆嘴太挑,西红柿要三分糖,老婆好凶,不让睡床,老婆好烦,八点上门禁。
这些,可都是刑越结婚后屡次三番跟她吐槽的,倒的苦水比海都深,她没少跟刑越一块骂步窈。
现在刑越倒好,骂着骂着还能滚床上去。
“我也不想这样,”刑越挪开调音台,想给薄雾雪的裙子腾个位,“可是她真的……她一哭我就……”
刑越说不上什么来,感觉步窈变了,虽然看起来像是装的,但又实打实的脾气有变好一点点,对她好像也尊重了一点点,说话不是命令她,是请求她。
这种感觉,就好像……好像步窈在对她撒娇一样。
更可怕的是,就算步窈是装的,她都没办法拒绝,太可怕了。
刑越看着怎么放都放不好的裙摆,拍了拍蓬蓬弧:“就不能把裙撑脱下来?”
薄雾雪提起裙子:“你这讲的是人话吗?”
不一会,青螺色的蛇尾从裙底钻了出来,上面都是青苔石花纹,各种青色系不一的石块状,看着就阴阴凉凉。
连同一块钻出来的,还有蛇头,她吐着蛇信子,爬上棚内一米五的床,终于有位置落脚了。
刑越把裙子里的白网裙撑拆下,折好,放到了一边。
没有裙撑的小裙子少了点华丽感,多了几分日常,她随手丢床上,盖住青石蛇的眼睛。
“你以后少来我录音棚,还得给你挪位置,词写好了发我邮箱就成。”刑越嫌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