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越心情更不爽了,瞥了一眼,朝药房方向走。
步窈紧跟其后:“你为什么要那样说?”
“说什么?”刑越没回头。
想到刑越刚刚回答催眠师的话,步窈忍不住伸手拉住刑越的手腕,压制的脾气有点冒泡的苗头:“你当着那个医生的面,说我不是你太太,别人怎么想我?不就把我想成轻浮的女人了吗?”
这种事放别人身上倒没什么,可她是步窈。
步家今时今日的地位,如果被人发现她和别人因为床上那点事闹到医院挂妇科,罪魁祸首还否认两人的关系,她肯定是要被笑话的。
刑越认可她是妻子的话,那就不一样了。
“步大小姐很介意吗?”刑越反问,她虽然嘴上笑着,眼尾斜长没有弯意,“你怕别人说你作风不好?说你私生活混乱?那你干嘛还跟我去开房?”
她不喜欢步窈身上的大小姐性子,太端着了,现在这个社会,谁会因为你未婚单身和别人一夜情就埋汰你?
就因为姓步,所以这些事在步窈身上就显得肮脏污秽起来,好像步家的人永远只能光鲜亮丽,连生理需求都得清高样,要高人一等。
刑越明显是在催眠室里发生了什么,有点撒气的意味,步窈能感觉到,正是如此,她情绪上的不满也在膨胀。
步窈咬着下唇,呵呵一笑:“我就是想试一下,十年前你那么讨厌我,想试试看你会不会拒绝讨厌的女人?没想到你那么轻易就上钩了,刑越,钓你真是易如反掌。”
她是步窈,怎么能被别人随便奚落?
她以为这样说就能找回面子,把妈妈教的话抛之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