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ly真的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三两下就说得她的心开始打鼓,转过头看着原玉香,慢慢地抽回手,“我知道,可是我真的想要去纽约看看浅浅,要不你们也一起去吧!你们都是她的亲人,难道不担心她吗?我这个没有什么血缘关系的人都这么的担心,你们这些亲人想必比我还难受吧!”
原玉香的心咯噔一下,看来这个貌似单纯的女孩,也并不是想像中那么的单纯,言语中都懂得暗示,收敛,真是不简单。
掩面哀伤的擦了擦眼角,“是难受,可是在我的眼中,女儿和儿子都是同样的重要,你们结了婚过去,也可以替她冲冲喜,我这个做母亲的不介意,想必浅浅也不会介意的。”
阿Ben看着Lily和原玉香两个人不停的耍着花枪,头就十分的疼,重重地搁下刀叉,看向Lily:“听妈咪的话,不要再多说什么。婚期已经定了,而且通知了各媒体,我们没有必要为一个人而失信那么多的人,这其中的利害,你自己衡量吧!”
说完,就扔下刀叉离开。
走出包厢的那么一,他却是痛苦万千,做一些违背良心的事,比任何人都来得还要痛苦几分,没有人知道他现在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Lily没有追出来,她倔强的性子,怎么会去追他。
他一个人开着车在大街上漫无目的行走着,雪又开始下,车前行有些困难,他将车扔在了一个酒吧的停车场,就径直走进酒吧,在吧台上要了一杯白兰地,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平静的喝起来。
一杯接一杯,可是酒精挥不去他的烦恼。
痛苦的躺在椅子上看着闪烁的彩灯,心里一片混乱。
穿着长长大衣的安溪溪从酒吧进来,看到阿Ben一个人坐在那里喝闷酒,慢慢地走上前,要了一瓶红酒,倒了放到在他的跟前,“快要结婚了,有什么事会这么的不高兴。”
阿Ben听到是安溪溪的声音,微微的昂起头,自嘲的笑道:“你怎么会在这里?有什么事会不开心,来喝闷酒?”
“喝闷酒的是你,不是我。”安溪溪优雅的品着红酒,再次看到阿Ben,她整个人完全的释然,不再像以前那么心痛。
阿Ben想到夏浅浅的事,知道安溪溪一定还不知道,而且一定很担忧吧!想了想仍旧告诉安溪溪:“Lily找侦探查过关于夏浅浅的事,她现在在纽约的医院,孩子已经找到了。不过她极有可能全身瘫痪,冷司浩也在那边。”
安溪溪听到这个消息,手抖了一下,杯中的红酒洒出来,紧紧地咬住下唇问:“真的吗?”
“我没有必要骗你,Lily想要飞往纽约看她,可是我的母亲硬要我们先结婚。”阿Ben不知道是故意说出烦恼,还是无意的提起。
安溪溪紧紧地握住了酒杯,“谢谢你,今天的酒我请你喝吧。现在我有一点事,先离开。拜拜。”
阿Ben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她已经消失了在他的面前,到吧台付账离开。
安溪溪开着车疯狂的奔到冷家庄园,贝娜看到她晚上过来,奇怪的问:“怎么呢?溪溪。”
“冷司浩有和你们联系吗?浅浅怎么样?同同找到没有?”安溪溪先冷静的问,然后看看她们到底知道不知道。
小雅从楼上下来,“她只给过我们简讯,说没事。”
“我哥给我电话,说是同同没事了。她们一家人在那边玩呢,溪溪,你不会作噩梦了吧?”贝娜听到那一家人没事,心情大好,忍不住开起溪溪的玩笑来。
安溪溪看着她们完全的不知道,犹豫到底要不要说,最后还是决定不说,生硬的点头:“没事就好,你们好好的照顾自己。我先回家了。”
贝娜和小雅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今天的安溪溪太奇怪了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