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开凳子坐到冷司浩的跟前,“夏浅浅替你做的早餐?”

冷司浩的瞪了瞪越爵斯,又低下头继续吃自己的早餐。越爵斯见他这么的无趣,只好坐到夏浅浅的跟前,“不记得我了吗?”

“记得。谢谢你上次救了我。”夏浅浅平静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像上次那样灿烂的笑着,或者是夸张的瞪他。

越爵斯耸耸肩:“无所谓,很奇怪。你会出现在这里。”

夏浅浅还没有开口,冷司浩率先道:“斯,书房相谈。”说完,又看向夏浅浅,“这里收下,煮两杯咖啡。”

夏浅浅嗯一声,就站起身,收拾了餐叉,温顺得像个小女人。但是她眼里的淡漠疏离,任谁都看得出来。

越爵斯感觉到两人之间奇怪的气氛,只好闭嘴不再说什么。

两个人一直在书房谈到临近中午,这才出来。然而无聊的夏浅浅,居然将客厅,餐厅,还有卧室所有的角落打扫了一个遍。

越爵斯赞赏的拍了拍冷司浩的肩:“嗯?虽然没有可出彩的地方,但是很勤快,可以少请一个女佣。”

冷司浩的嘴角轻轻地抽搐起来,还一记拳头:“从我面前消失,否则我不知道会不会用我的拳头打扁你。”

越爵斯立马闪身消失。

冷司浩看着还在忙碌的夏浅浅,想要叫她帮他上药,却又开不了口,自己拿过药箱,艰难的弄起来。

夏浅浅转过头看着,扔下抹布,洗了一个手,走到他的跟前,抢了药,还有药箱,细心的为他包扎起来。

“你不问我,怎么受伤的吗?”冷司浩话出口,就自己骂了一通,见鬼的,问这个白痴女人作什么。

夏浅浅也有些奇怪的看着他,怎么会问她这样的问题,想了一想,淡淡的回道:“你的事,我一向不过问。”

冷司浩感觉到这话就是自我虐待的另一种方式,只得为自己挽回面子,冰冷的命令:“我受伤的事,不许告诉任何人。特别是母亲。”

“嗯。我知道。你换了药,不能沾水,更不能喝酒。我把这里的酒全收起来了。”夏浅浅低头,一面细心的包扎着,一面像是随口说说的提醒。然而听得冷司浩的耳里,却有一点温暖的感觉。

突然他一把搂过她的身体,双目高高在上的俯视着面前的女人,双唇张合着:“夏浅浅,你是不是很想离婚,然而和夜天其在一起?”

“没有。”夏浅浅不敢直视他的双眼,那是一把双刃刀,看进去,只会让自己受伤。

“我要听实话。”明明是一句很冷的话,却透着一丝丝的霸道,嫉妒味道。

夏浅浅低下头,看着他受伤的胸膛,摇头:“没有,一直都没有。你觉得一份爱,说放下就能放下的吗?尽管你把我的自尊踩在脚下,尽管你将我的生命视如草芥。”

冷司浩不言不语,只是平静的看着她,手微微的用力,将她整个人揽进胸膛里。灼热的肌肤挨着脸颊,她的心疯狂的跳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