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愣。
陈闲猛的松开了手,白若游摸了摸那朵海棠花,害羞的低下了头,悄悄红了耳尖。
“是在下唐突了姑娘。”陈闲慌张的说。
“无碍。”白若游轻声道。
陈闲便回到桌上安心作画,画作时间有些长,可看到成品的时候,在坐的人无不惊艳。
陈闲说他画技不精,实在是过于自谦。
一朵朵盛开的山茶花,在他笔下宛如拥有了生命力一般,而花画的虽好,却不让人觉得喧宾夺主。
画中的女子清秀淡雅,耳边别着一朵艳丽的山茶花。花朵过于艳丽,可与白若游的气质想结合,反倒压下了艳俗之感,鲜花与美人相得益彰。
“你这画当真是上等佳品!”白老爷对陈闲更加喜爱了几分,毫无吝啬的夸赞。
“白先生过奖了。”陈闲端的是一副谦虚不傲,白老爷对他是越看越满意,在年轻中能有这样的品质实属难得。
“这幅画,今日便赠予白姑娘,还望姑娘不要嫌弃在下拙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