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可是最后一次他帮那个女生从那群混混手里抢回那只可怜的不知道被谁遗弃了的小白狗的时候,被那群混混告发了,他的打架行为和被孤立的情况也终于被他父亲知晓。
于是他被连夜转回了北京,甚至没来得及和那个女孩正式告个别。
而他后来托人再问的时候,因为没什么人相熟,找得并不顺利,最后得到的答案就是实外初中并没有这么一个女孩,可能是初三生,表演完节目就毕了业。
因此他初三暑假直接自习完了一整年的高中内容,然后提前一年参加了高考。
就是想着那个女孩成绩应该也很好,如果他们在同一所学校再遇上了呢。
再遇上了,他一定要告诉她,后来他喜欢上了运动,长高了很多,也瘦了很多,可能算是个很好看的小男生了,她愿意当他女朋友吗。
可是他没有再遇到那个女孩,而是遇到了顾寄青。
他以为自己会因为初中时候的事情,对所有试图接触他的同性恋都深恶痛绝,可是他没有。
他甚至会无法用理智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和嫉妒。
垃圾桶里的橡胶套和润/滑/液,都是他昨夜失控的证据。
而浴室门里隐隐漏出的一句“顾珏,我以前不反抗,不代表我就可以被随意欺负,从此以后顾家就和我没有关系了”,那么平静而温和,却是悲哀的疏离。
让周辞白想起了顾寄青的头像。
那座高塔里,到底是住了一个怎样孤独而悲伤的公主。
他会不会有一天终于承受不住从高塔一跃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