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辞白捧着滚烫滚烫的烤红薯跑回来时,顾寄青又说:“我不想剥。”
“我给你剥, 你手就揣在兜里,别冻着。”
周辞白说这些话时像是再自然不过, 低头剥着红薯,滚烫的外皮烫得他不自觉地捏了两下耳垂,手指也被沾染上的炉灰弄脏。
但剥着红薯的神情却那么认真,像是这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情一看。
直到暖黄甜软的红薯芯露出来大半后, 周辞白才用塑料袋把下面小部分外皮包好, 递给顾寄青:“你先吃,吃完了我再帮你剥剩下的。”
“嗯。”顾寄青接过, 甚至没有说谢谢,就是一手揣在衣兜, 一手握着烤红薯, 低头小口吃着,转身往家的方向走去。
周辞白就紧张地跟在后面, 小心问道:“甜吗。”
顾寄青说:“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