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霜宁觉得痒,缩了缩肩膀,笑?得更厉害了。
他抱住莲旦往上挪了挪,在他耳廓上亲昵地亲了亲,用气声问:“刚才,舒服吗?”
莲旦极其不好?意?思,但还是?诚实地“嗯”了一声。
陈霜宁听见了,就抱紧了他,在他头顶脸颊印下细碎的亲吻,就算是?再迟钝的人,都能感受到?这年轻男人对他的珍惜和爱恋。
何况,莲旦一点都不迟钝。
他的心软软的,羞怯和放纵过后的懊恼,都一下子烟消云散。
莲旦终于抬起头来?,回应地在陈霜宁的唇上亲了亲,年轻的男人的情?绪就明显激动了几分,手压在了他后脑勺上,让他更靠近自己,吻住了他的唇。
一个缠绵的吻过后,莲旦气喘吁吁地趴在男人怀里,双目含情?地看?着对方的脸,看?了许久。
在这种时候,陈霜宁的脸颊上还留有激情?时留下来?的淡淡的红,嘴唇也因为亲吻而微微红肿,微微张着,露出一点白色的牙齿和红色的舌尖,看?着莲旦的眼神柔软而满足,这样?的他,是?独属于爱人的,别人都看?不到?的惊人的美。
莲旦看?得痴了。
陈霜宁的嘴角弯起,又笑?了起来?。
他问怀里的人:“有那么好?看?吗?”
莲旦遵从自己的内心,点了点头,“好?看?。”
陈霜宁神色没变,但耳朵上也渐渐爬上了淡淡的红,他亲了亲莲旦的鼻尖,说:“你喜欢就好?。”
莲旦眨了眨眼,“特别喜欢。”
两个人抱在一起,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自己骨血里才好?。
莲旦一手放在陈霜宁胸口上,陈霜宁随手把?玩着他手腕上那实在说不上好?,但自从那次离开大宅时,莲旦就一直戴着的手镯。
刚才床上毫无保留的畅快淋漓,好?像一下子就把?两人间之前那层薄薄的冰壳冲破了。
莲旦问道:“晚上你想留下,怎么不开口跟我说呢?”
陈霜宁回应道:“我身上的毒解了之后,你就不大理我了,也不提要搬来?和我一起的事,我以为,你之前说喜欢我,是?在哄我,只是?为了让我有牵挂能活下去。“
莲旦惊讶地抬头看?他,反驳道:“我才没有哄你,那是?真心话。”
陈霜宁笑?了笑?,抬手捋了捋他的鬓发,说:“是?我的错,想得太多了。”
莲旦摇了摇头,神色愧疚,“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问题。”
陈霜宁疑惑地看?着他,莲旦说:“霜宁,你不知道你自己有多好?,我只是?个最平凡不过的哥儿。”
“你重病时,我没空想这些,但你痊愈后,我就在想,我是?不是?误会了你的心意?,你对我这么好?,是?不是?只是?因为责任。”
陈霜宁眼睛里有心疼和自责,他捧着莲旦的脸,说:“抱歉,让你感到?不安了,我早该跟你说的,应该像你一样?果决,不该有那么多顾虑。”
陈霜宁嘴唇动了动,缓缓道:“莲旦,我喜欢你。”
莲旦瘪了瘪嘴,又高兴,又委屈地哭了出来?,他抱着陈霜宁,说:“我也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你!”
也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的,莲旦仰躺在床上,软软地打开了身体,咬着唇抱着年轻男人的肩膀……。
夜虽然深了,但床上的两人还是?不知疲倦,毕竟他们都还很年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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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这屋子的门好?晚才打开。
吃过午饭,霜若端了汤药过来?给莲旦,莲旦脸颊红红的,问也没问,端起来?就喝了。
等霜若出去了,陈霜宁倒了热水给莲旦漱口,漱过之后,在他耳边道:“以后我会注意?不留在里……。”
莲旦快着火了,软软地在他肩膀上捶了一记,就出屋去了。
陈霜宁跟在了他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