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

偏偏好笑就好笑在,别人都以为他会知道些什么,试图从他这里寻求安心,裴朔无力且无奈,便也装作自己知道,为她好好安抚人心,以免出什么意外。

对外依然散漫悠闲、慢条斯理,只是那笑容里有几分真散漫,又藏了几分沉重,只有他自己知道。

直到她好起来。

她要去见赵玉珩。

裴朔看到她,想问什么,却欲言又止,临行前,她想起什么似的回头看着他:“裴卿这几日是不是担心了?”

裴朔垂睫,“臣知道陛下会没事。”

她笑着拍了拍他的肩,“朕就知道,裴卿和朕是有默契的。”

是啊,有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