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一般情况下,他还是很遵纪守法的。

对方又问:“大人考虑得如何?”

张瑾沉吟片刻,微微颔首,“我若有空,自当亲自去马坊一见,如果稳妥,此事便可成交。”

对方心里一喜,笑道:“果然我没有看错,大人是个明白人!如今闻瑞将军人在朔三镇,那里离边关近,方便货物来往流通,若能得好马,战力势必如虎添翼,往后大人手中筹码又将多一分。”

张瑾听他如此说,也只是含笑不言。

相当于是默认了。

不管有没有那样大逆不道的心思,他此刻也只是依照她的意思与人斡旋而已,虽然在一边的姜青姝眼里,这简直是一出彻头彻尾的谋反商议。

真可恶。

她暗暗磨了一下后牙槽。

见目的达成,那使臣便起身,抬起手朝张瑾拱了拱手,微笑道:“如此,那明日申时,不知大人可否有空一见?”

张瑾:“可。”

“届时请大人两日后手持此信物去城南通济坊,自会有人带大人绕隐蔽小路马坊。”

使臣手中拿出一个雕刻奇怪图腾的铁制小牌,双手递给他,张瑾抬手收下,那使臣便又寒暄恭维几句,告辞离开了。

等那人一离开,张瑾手中便一空,手中的铁牌被她夺了去。

她顺势坐在他方才喝茶的桌案上,一手撑着桌面,一手掂着铁牌,正反打量着,笑容淡淡,语带嘲讽:“还好今日朕留了心,否则怎有这般收获?他们鼓动卿反朕,趁机牟利事小,一旦大昭进入内乱,只怕他们的可乘之机更多。”

张瑾看向她光下泛暖的侧颜,道:“臣自是没有此心。”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