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问:为什么呀?

明明就是她。

郑府的事,自然不能再提,他是灼钰,不是郑宽的儿子,她伸出温暖干净的手指,拨开他额前的碎发,传进他耳朵里的声线温柔却不容置喙,“朕,是你的主君,这是你第二次见朕,弄错的话,灼钰就再也见不到朕了。”

“要……要见……”

他顿时急了,伸手牵住她的衣袖。

少年仰头望着她,眸底潋滟,像快哭出来了似的。

“喜欢……见你……”

他每天都会梦见她,朝思暮想,深入骨髓,有时候发疯般地想叫她的名字,却又沮丧地发现,他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