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笑容又变得温柔和善极了,“贵君能这么想,朕真是令朕欣慰。”

宫室内布置华美,烛火幽幽,照着琉璃玉瓷等,迤逦开一片华彩。她在一只纯白邢窑瓷器前停下,一双柳叶眉下的面庞笑意淡淡,明丽得连价值连城的白瓷都压不住。

“陛下谬赞,这是臣的本分。”赵澄眼睫落了落,错开望着她的目光,袖中的手不自觉攥着,心跳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