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服,身姿颀长,静静地伫立在殿中,似等候已久。

见她出来,他抬起双手一拜,“陛下,行刑已结束,谢安韫已伏诛。”

她轻轻一叹,点了点头。

“朕知道了。”

其实谢安韫但凡不那么偏激,他都并非一定会死,偏偏他做的太极端,还害了赵玉珩,律法和君威在此,她必须律法赐谋反者凌迟。

裴朔至今回忆起谢安韫行刑时的模样,心头依然被一股寒气缠绕,坏人临到头来或许会悔悟,可这人总是坏得连自己都心知肚明,至死也不曾悔改,甚至连一声求饶的惨叫都没有,只睁着眼睛一刀刀失血到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