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记起是左柯让在?她临睡前戴上的,说是保平安。
红绳是他小时候奶奶去京北一家据说许愿很是灵验的寺庙里吃斋半年求来的,这么多年他从未离身。
现?在?,他将这条红绳给了她。
“醒了?”
邬思黎抬着手腕,还没放下,左柯让从她上方冒出来:“饿不饿?”
邬思黎仰头看他,左柯让在?笑,很单纯真诚的一个笑,仿佛俩人之间?从未发生过龃龉,邬思黎有一瞬被迷惑。
她点头:“有点。”
“那去吃饭。”左柯让理顺她睡得乱糟糟的头发:“我新学会了一道菜,超难。”
拿走邬思黎身上的毯子?,牵着她手去餐厅。
邬思黎醒来时候正好,饭菜也是刚做完,这一周以来左柯让厨艺突飞猛进,他毫不谦虚地夸赞自己:“我觉得我现?在?能去应聘七星级酒店厨师长?。”
餐桌上摆着三菜一汤,全都符合邬思黎的口味,她最近胃口其实不太好,每餐吃都很少,但现?在?莫名饿得慌。
他俩面?对面?分坐在?餐桌两?边,慢条斯理吃完一顿饭,左柯让眼?巴巴望着她,朝空盘子?努努嘴:“我是不是天赋型选手?”
熟悉的臭屁模样?,熟悉的“我最牛逼”的语气。
真的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