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照进来,左柯让笑得有些温柔:“怎么回事?啊,喝个酒就?给?我换了个女朋友?”
话说得吊儿郎当。
邬思?黎往前趴,靠近他,嘴唇正对他眉心,于是就?在那儿落吻,向右偏移,埋进他肩窝,收紧手臂圈住他。
“左柯让。”她说:“我抱抱你,你别难过了好不好?”
*
左继坤婚宴在晚上,没?人定?闹钟,邬思?黎一觉睡到下午两点多,手机放在枕边,按亮屏幕看到点钟后,她以为是自己眼花。
昨天在酒吧是玩到挺晚,但她不贪觉,印象里睡到下午才?醒还是第一次。
卧室里就?她自己,卷着被子坐起?来,腿.心干爽,但是两条腿迟钝涌上酸痛。
她不要太熟悉这个感觉。
可?她脑子里没?有任何关于和左柯让胡闹的记忆,就?连昨晚在酒吧的画面都是零星几个碎片,头有点昏沉,判断自己应该是喝多断片了。
想?不起?来就?不想?,她也不担心什么,反正有左柯让在身边。
下床去洗漱,掀开被子低头要在床边找拖鞋时,一顿,自己腿.间遍布着一大片牙印和充血的吻.痕,几乎快要蔓延到膝盖。
密集程度触目惊心。
人还没?在冲击中回过神来,一记轻佻的流氓哨响起?,左柯让出现在卧室门口?:“醒了?”
陈述性的问句,就?是随便捡个开场白。
走到床边,像凌晨那样蹲下去,她睡裙沾上水渍不能再穿,洗完澡左柯让就?给?她穿的他的纯棉T恤。
两指拨开衣摆,检查一下他留下的标记,侧额在她膝盖一亲,抬头:“饿不饿?”
他指腹在腿内侧摩挲,邬思?黎很痒,神经抽动一下,脚尖踢到他腰胯。
明知是自己引逗,左柯让还是故意曲解邬思?黎的行为,慎重摇头:“不行的宝宝,太多次了你需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