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另两个室友都不在。
意识到或许会从现在就开始,盛寒好不容易有点缓和的脸色立刻就又红了回去。
“宝贝,”季凌舟捏了下小孩儿的脸,“脸怎么那么红,明明还什么都没发生呢。”
盛寒:“……”
是什么都没发生,但我是靠脑补就能羞死自己的人。
季凌舟把小孩儿拉到沙发上坐下,把快递盒放在茶几上,问道:“宝贝,你拆开还是我拆开?”
盛寒:“你、你吧……”
季凌舟笑了笑,拿来剪子把纸壳包装盒剪开,慢条斯理地拆着。
“啊,那个什么,”盛寒觉得尴尬到窒息,企图转移话题,“那个,呃,为什么只有一个快递,不是两个东西吗,难道是……是同一家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