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觉得你是个蠢女孩。你是我见过最聪明,最好的女孩,洛莉。”

这不是布鲁斯的夸赞,而是事实。

尽管洛莉以前可能受过不错的教育,但她出现在犯罪巷时就是记忆一片空白的状态了。她和杰森两个孩子跌跌撞撞地躲着福利机构长大,就算学了再多脏话她也会记得教杰森写字念书,可见品行就是那么优秀。

她来到韦恩家后,快速感觉到了这个家里大人们的品行,一直带着还警惕这儿的杰森熟悉新家。对杰森的不放弃,从她很早的时候就是那样了。

办好领养送孩子们上学后,杰森只是孤僻不愿融入那些家境正常的孩子们,洛莉的情况可比他严重的多。

贫民窟出身的孩子,女性,亚裔,过于优秀的脸蛋,所有的一切都让是周围人里的异类。

布鲁斯和阿福也担心过这点,甚至送洛莉去上学的时候就给学校捐了栋楼,但他们也清楚孩子们的事情有时候比大人还要复杂。

关于这个,洛莉也处理的很好。

第一次有傻逼男生说些下流话试图掀她的裙子时,她直接后退一步,很真诚地问对方哪里学来的脏话,这种行为是他家长教的吗?他知不知道这种行为是在霸凌同学,仗着男性的身份欺负女性?

在自诩现代文明国家的地方,哪怕是哥谭,保守的哥谭,面对女性主义也是要低头让步的。

洛莉这时候哪里听的进去布鲁斯的话,她甚至眼泪流的更凶了。

“可我还是要傻乎乎地自己怀孕想生孩子,明明你以前那么叮嘱我……”

布鲁斯又抽出张纸给她:“我对你从来都没失望。关于你和那个布鲁斯,我是很生气,但我是生他的气。”

他怎么可能生洛莉的气,自己是什么人他不清楚吗,他愿意的时候,花样频出,洛莉哪里能抵抗的住。

洛莉低下头:“对不起,我不该被他的话哄到,让你现在这么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