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脑子都不太清醒,请问你是……”

“叫我铁柱就行。”

听他的说话方式,两人像是第一次见面,杜圣兰面色有些古怪:“我们认识吗?”

“当然不。”

“那你请我去家里住?”

说完这句话,杜圣兰敏锐地察觉到铁柱的脸色有了变化,好像很诧异他会问出这个问题,眼神甚至变得有些恐怖。杜圣兰冷静地补充一句:“你和我认识的人完全不一样,这地方我来对了。”

铁柱恢复了一开始的和善,笑着表示:“我们福乐城的百姓当然不一样,我们信仰爱与奉献。”

快进城时,铁柱突然痛苦地拧了拧眉,‘唔’了一声。

杜圣兰:“你没事吧?”

“腰背上的老毛病了。”他背着很多柴火,语气充满了暗示性。

柴火上有很多小细刺,好像还在动。

杜圣兰并不想帮忙背,可他每不作为多一息,铁柱眼底的寒意就多一分。

细长的手指隔空放在对方肩上,柔光顺着肩胛骨渗入,铁柱腰背一阵酥麻,嗷嗷地叫唤。

杜圣兰反客为主,眯了眯眼道:“我是大夫,我刚检查了,你没毛病,不会是在骗人吧?”

铁柱恼羞成怒。

杜圣兰更怒:“走,去找官府评理。”

他甚至能随时能让一个瘸子随风奔跑,露一手后,旁人没理由不相信自己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