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好像真被喜欢的人伤了心。

车里的保镖们眼观鼻鼻观心,耳朵动都没动,一点都不八卦的样子。

白涧宗一直没回答,其实这很令人意外。

按照他的性格,大概率会直接出言嘲讽,怎么会沉默逃避?

果然,车停到了清盛的地下停车场,白涧宗就让保镖们全都滚下车,车内顿时只剩下了两个人。

白涧宗平静反问:“你想要我给你道歉?”

“嗯……”

燕折这会儿有点怂了,他刚刚那么说,只是觉得白涧宗会在知道他对蚊子过敏的情况下,让管家打低空调温度,好像也并非完全残暴。

有一说一,昨晚房间温度虽然冷,但被子很厚,脚被冻到是因为他自己睡觉不老实,没盖好被子。